“肯定无疑!”段文鸯昂首应道:“来时,家父特地叮咛我说,此事千真万确。为了获得这个动静,家父动用了暗藏多年的暗间,还支出了千匹骏马的代价。”
“辽西公做的很好。”王浚点头道:“那些马匹之类,转头我会更加赔偿。”
王浚勒马而立,皱眉了望。但见一骑绝尘而至,顿时骑士年约二十许,边幅精干,耳挂金环,身披铁甲,恰是辽西公段务勿尘之子、鲜卑虎将段文鸯。段文鸯固然幼年,却有力敌百人之勇,两年前幽州军南下与成都王作战时,他常为前锋陷阵,在疆场上十荡十决,闯出了极大的威名。曾于平棘大战中率数十突骑击溃百倍之众,几近擒获成都王麾下名将石超。故而,这年青人极受王浚倚重,在幽州军中的职位仅次于大将祁弘等寥寥数人罢了。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既然拓跋鲜卑自乱阵脚,这么好的机遇岂能放过?”他哈哈笑着道:“段文鸯!你当即传令,调集祁弘、枣嵩、阮豹、王昌、胡矩等人来蓟城见我。别的,请辽西公、宇文大酋也调派部下前来。我们要兵戈了!”
段文鸯纵马奔驰到近处,单手重点鞍鞯便腾身上马,显现出健旺之极的技艺。他也未几言,双手奉上一卷文牍:“大将军,请看!”
“走!”王浚挥鞭作响,一马抢先而行。而千骑跟随在后前行,如暴风卷地普通,刹时就将这片打猎的佳处抛得远了。
段文鸯面露忧色:“多谢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