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面前的仇敌,是骠骑大将军、幽州刺史王浚;在王浚之下详细履行作战任务的,则是段部鲜卑诸将。值得重视的是,段部之众是幽州军的首要构成部分,幽州军却不但仅包含段部之众;段部鲜卑与幽州幕府的干系也一样如此。段部与幽州,看似协同如一,实在却有着极大的差别。无益于幽州者,一定无益于段部;而无益于段部者,也一定无益于幽州。”卫操环顾世人,大声道:“王浚此番出兵,本来调集段部和宇文部两族人马,意欲籍此一举赛过坝上草原,奠定幽州幕府在北疆的威权。但是,宇文部在与未耐娄、没鹿回二部的争战中元气大伤,使王浚不得不依靠段部一家之力。段部的兵力何故逡巡不至,坐视宇文部与拓跋鲜卑部众死斗?没有宇文部的气力在侧,王浚凭甚么来制衡段部?如果全取坝上草原以后,得益的是段部,那位幽州刺史岂不成了为别人作嫁的蠢货?”
“稳住!不要慌!不要乱!稳住就行了!”薛彤的喊声传遍了全部前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