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此处,两个小沙弥不由有些失落,这觉生寺实在萧瑟的可骇,又加上阔别贩子鲜有人至,多不过一些过路客前来投宿,而过路客中又以进京赶考的墨客们为主。
“贫僧那里会算功名,得失都在两位施主的心中了,如若机遇恰好,想必两位施主都能考出好成绩的。”
这墨客来时,已被内里的滂湃大雨浇了个稀透,进了屋便止不住的咳嗽,弥生师父命两个小沙弥为他熬了点热汤端去,那墨客千恩万谢的接过喝了,亦未起到甚么感化,还是脑筋昏昏沉沉的,夜间竟未掌灯夜读,早早躺下歇息了。
弥生师父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后,沅觉听到师父的怒斥,紧忙低了头回道:“师父,沅觉知错了!”
钟馗摇了点头,笑道:“承大师父吉言,多谢了!”
弥生师父笑了笑道:“应是杜施主与这位施主有缘吧。”
几个时候后,弥生师父终究拎了一包草药返来,身后还跟了一名公子并一书童,书童也背着一个大大的书箧,想必这位公子也是一个进京赶考的墨客。
杜平与钟馗听了这话,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杜平将手中的相生结递给了钟馗,望了一眼钟馗的脸,笑道:“兄长与令妹真是亲情深厚,令人恋慕,可惜我家只出我一根独苗,未曾体味过兄弟姐妹之情。”
杜平闻听钟馗的先容,欣喜道:“本来正南兄也是终南隐士,真是太巧了!你我同亲,又同是进京赶考的门生,果然如弥生师父所说,你我有缘了解啊!”
杜平也哈哈的笑道:“兄长真是个利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