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祈不知拿捏着一个甚么心机,话锋倒是蓦地一转,转到了温言身上,在妙妙瞪眼中缓缓松开了妙妙的手,看着温言似笑非笑道:“温公子倒是少年才俊,不想妙妙现下与你结为连理,朕作为小娘舅倒是好生欣喜,多谢温公子对我家妙儿的体贴,实乃妙儿三生有幸,也教朕不知该如何感激才好。”
“却又不知温公子与妙妙是如何一个了解法,小娘舅我倒是有些猎奇。”
温言看着皇祈,唤他:“小娘舅莫要笑话朝华才是,毕竟当时候才是朝华第一次上手做事,实在没个甚么经历,提及来当时竟然感觉本身将近一命呜呼了――!却不想这时候竟然呈现了一个女子驾着两匹白马自远处飞奔而来,她端倪清秀带着几分豪气,手执长戬,气势汹汹地飞身而来站到了我面前,带着以一敌众的气势手起刀落,便停止住了那些流头匪寇的贪婪残暴,并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救下了我......”
“既然是小娘舅,那朝华倒也就没甚么不美意义的了......提及我与妙妙的相识相遇,其中又是一段绵绵缠缠的故事,当时已然是深冬的时令了,气候寒凉,兄长去了北方,我才打仗家属买卖不久,父亲派我押送货色,从秦淮至福州,要先将货色押至船埠走水路,恰好那年天象非常冷冽,海面上冰封十里,船只不能出海。本想再等几日,只怕是赶不上时候,担搁了送货惹来客人见怪,便私行命人押着货色前去云城走水路南下倒也顺通。”
哎哎,小娘舅这么久未曾见面,嘴上工夫倒是向来未曾落下。
所谓三人行,必有奸情焉,只是不知这奸情究竟属哪般?
温言看了看皇祈交叠在妙妙手背上的手,眼神滞了一滞,喃喃道:“小娘舅好体贴……”
妙妙僵着一张脸悔不当初的模样,真真是恨不得能够在那展侍卫锋利的眼神中缩成杯子,见不得才清净。
温言如是说,一脸的和顺笑意在尽力的回想旧事,妙妙怔了怔,呆呆的看了沉陷在回想中的少年一眼。好你个温言,舌灿莲花,不愧是个读书人,这些话本折子中的故事顺手便能拈来一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