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的神采微愕,不知是因着这逆天放肆的话语而惊诧,还是因着女子情感冲动靠得这般靠近而惊诧。
情儿低着头,敛眉,持续不言不语,仿佛唯恐妙妙生了气,心底却又有些义愤填膺:掌柜的再如何,也轮不到你们说三道四,只看一些大要事听听旁人的胡言乱语就给一小我盖棺定论......掌柜的如若真是心如秤铁,当初如何就会救下他?
这第四件......便是来这秦淮最大的戏园子梨花香,听听各种小段子,体味体味各大八卦趣事儿。此中不乏名流轶事,风骚文章,老是闹得合座皆彩,非常叫座。这便也是梨花香与其他戏园子不一样的处所。
情儿敛眉立在一旁,看了眼妙妙,神采不明。
白无发笑,不知这女子竟是这般精灵怪乎的模样,但见得她听这戏曲如此津津有味,便道:“那临时听公子的,不知公子觉得这沈妙儿究竟是一个甚么样的女子,但见得这平话人而言,可见得是个拜金世俗的俗气之人......”
每日去听红嘴鹦鹉儿唱淫、诗为一,据妙妙迩来察看,小鹦鹉的唱工是更加的谙练了,唱戏之时也更加的代入了感情,且开端了它的悲剧走向,仿佛在它的眼里,她与温二的感情过程活脱脱的就是一部宠物驯化血泪史,而它以肥胖的小鸟之躯接受下了统统的恶果......教闻着堕泪,听者痛心,觉得妙哉。
唯有情儿背手而立,站在一旁,眉眼间的结倒是更加的纠结了多少,尽是不悦与不认同,眼神可贵的几分暗淡。
妙妙迩来平日爱做的事情不过四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