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之齐盯着寒儿的睡颜,看了好久,才无法道:“你这孩子,心太直了。”
姜氏父子行事一贯诡秘全面,苏妫不由问道:“是甚么?”
听了这话,苏妫不由莞尔。得亏把罗公子留在回塔县了,不然这招半讹半借的白手套白狼,还真没法使出。可还是阿谁题目,姜之齐为何要做出这类缺粮缺兵的假象。
实在她晓得,这位罗公子仿佛是对语儿很有好感。苏妫不由得再次打量面前的罗公子,这少年比语儿大了几岁,眉宇间倒是豪气勃勃,人模样也是百里挑一的好,就是出身不如何样。大族后辈甚么样,她见很多了,大哥苏人义,不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二世祖么。苏妫想到这儿,点头叹了口气。低头一声不吭地拿起伞,唤了刘能带她去县衙找姜之齐。
“叫你别来,偏不听,给我张嘴。”苏妫端起才刚熬好的老姜汤,不由分辩地就给女儿灌。
许是瞧见苏妫眼里的不信与担忧,姜之齐笑着拉女人回屋,他轻笑道:“别担忧,你见我打过无掌控之仗?别忘了,父皇还给了我一封密折。”
……
小将一听这话,急道:“三爷,蛮人势不成挡,我军毁伤惨痛。”
雨比下午那会儿小了很多,可还在淅淅沥沥地砸向人间。屋子里不如何亮,只点了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