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日子来过的,是个中原商贾家的女眷,一个老太太,来探听早些年在这里的一户人家。”
她淡淡地看了门口一眼,然掉队了先前她们说话的屋子。
“别说一个妇人家,就是个大男人失落了这么久,指不定都早化成白骨了,更何况那会子还兵荒马乱的?”
窗外的风一下下地拍打着窗门,收回有些高耸的啪啪的响声。
“可她刚才问你谁来过的时候,你说了。”
她解了披风,想执壶倒杯水来喝,手却有力到抬不起来。
“我哪晓得那么多?看她出得起钱,我也就把所知的那点动静都给了她呗。”
“走吧走吧,今后也不要来了。”关五娘摆手道,“看你也不是甚么贫苦人家的娘子,日子过得下去就好好过,找了这么多年,不成能找获得了。”
妇人追送到门外,看着她走了,才又慢悠悠地把这银子在手里吹了吹。
徐夫人抿唇:“那我再出钱给你呢?”
“别人给的。”妇人道,“这架子上的东西都是外人来探听动静换来的。如果娘子那日不肯出钱,出物也是一样的。毕竟这穷乡僻壤,我就是拿了钱也没处买东西去。”
但如果这妇人当真是替徐夫人讳饰的,她实在是挖不出甚么来的吧?
她埋首伏在双膝上,低低的哭泣时高时低地响起。
“去四周转了转。”戚缭缭说着,又环顾了一眼他身后齐齐抱着胸冷眼看过来的那几位,笑道:“你们这是干甚么?”
一则是如果她的奥妙没有触及到她的目标,她用不着去理睬。
壶放下,吐了口气,又闭上眼,等眼里的酸涩畴昔,然后才又展开,顺势在脚榻上坐下来。
因为目前她只看到徐夫人手头有这东西,关头是,她是早几日夜里才晓得的。
……
说完又轻声一“呵”,点头道:“外村夫!”
戚缭缭下晌与戚子湛程敏之他们去了四周镇子,堵馆茶馆里甚么的都去逛了逛。
戚缭缭揣着那幅缎子回了营。
“我说的那不是谎话么,何况,还是你让我那么说的。”
燕棠伸手让她搭着上马来,问她:“又去哪儿了?”
关五娘叹道:“也没问甚么,就探听了几句早些年大殷打北真的事情。然后又猎奇问我乌剌王庭里的秘辛。
徐夫人看了下她这只孔殷的手,自袖子里也取了一只银锭给她。
徐夫人侧首,半晌后才呆呆地压着衣袖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