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氏固然也明白叶向荃的企图,但那边毕竟也是母亲,有些话叶向荃不成能像叶睐娘说的这么直白,娘俩商定好了对策,手拉手的向金安堂走去。
“那你是说我不贤惠了?”赵氏一下子抓住话头,“我但是一手一脚帮着你公公置下的这份家业!”
“那您就更要奉告女儿产生了甚么事了?免得我到时胡说话一不谨慎被大祖母罚了,”叶睐娘做出惊骇的模样,摇着连氏的手撒赖。
说罢连氏一不做二不休跪在赵氏面前,“还请婆婆给媳妇做主,媳妇在家幼承庭训,三从四德还是晓得的,大嫂给的罪名我不敢认!”
三房这些年底子没有沾到免除杂役的便宜,想到这儿赵氏底气有些不敷,但又一想大儿子说的也对,他让三房出一半银子也是为了给三房一个台阶,今后大师相互关照,好好将叶家发扬光大,没想到三房只看到那些蝇头小利,抱着银匣子不肯出钱。
连氏叹了口气,她晓得女儿聪明,但因为膝下只要这么一个女儿,和正院的孩子也不靠近,是以也没有发明叶睐娘比别人家的孩子有甚么分歧,便上去正院的路上把事情跟女儿一长一短的说了。
连氏并不起家,抽出帕子哭的呜哭泣咽,“二嫂你是大师出来的,端方天然比我们小门小户的通达,你给评评理,做女子是不是该不问内里的时势,用心持家,抚养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