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最后七个字,章晗一个失神,手底的针几乎扎破了手指。固然斯须就平静了心神持续有一针没一针地持续缝衣裳,但她内心却翻滚蛋了。这世上天然有的是同名同姓的人,也有的是不异表字的人,可两桩偶合都碰在一块,那能够性却微乎其微。
芳草闻言大惊,立时跪了下来。女儿对于贫苦人家来讲就是赔钱货,她曾经亲眼看到过邻家把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村里家道稍好一些人家的傻儿子,换来的聘礼给儿子娶媳妇;她也传闻过左邻右舍畴前卖出去的女儿,运气不好落在了那些见不得人的去处;因此,能够被知府家挑中,又跟着到了都城侯府如许的处所来,更要紧的是奉侍的女人还肯为了她们在那位太夫人面前苦苦哀告,她只感觉本身是跌在米缸中的老鼠,再荣幸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