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人?”楚重锤嘴上问着,手上却已经放下了坛子起家往外走。
“如何了?”朱月暖有些惊奇。
“娘,这些另有说吗?哥又不是小孩子。”楚二炳好笑的打断李玉娘的话。
可没一会儿。书房的门再次被敲响,只是这一次排闼的倒是楚二炳。
“不熟谙,说是邻镇来的,要订一批耕具。”楚二炳引着出去,未几时就返来了,“爹和人家去茶馆谈事去了,让我们先吃。”
“你的手……”李玉娘有些担忧的指了指。
“我问过了,他们不但一个农庄,要的多,以是他们镇上的铁匠铺子底子供不及。以是才想到邻镇来寻的。”楚重锤镇静的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给李玉娘看了一下,说道,“我这就去买铁砂,他们要的但是上好的耕具,为了今后的买卖,我们也得拿出点儿诚意来。”
“还疼吗?”李玉娘握住她的手腕瞧了瞧,体贴的问道。
朱月暖也没放在心上。跟着进了院子,回到了书房,持续晒太阳看书。
“真的?是那里的农庄?如何会到我们这儿来买?他们镇上没有铁匠铺吗?”李玉娘固然欢畅,但疑问也一个接一个的蹦了出来。
“我懂,没事的。”朱月暖笑盈盈收起信,“婆婆,要有甚么话要和他说吗?我去复书。”
也许是因为那天被吓着,连续几天,莫晓音都没有呈现,李玉娘感念着朱月暖那天的奋不顾身,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就连楚二炳也可贵的没有往外跑,乖乖在家守了几天的铺子。
“桐儿来信了?!”李玉娘从厨房出来,欢畅的跑了过来。双眼发亮的看着朱月暖,“信上都说了甚么?”
李玉娘也不在乎,独自给朱月暖盛了饭,三人先开饭,饭后,李玉娘嘱了楚二炳看着店,陪着朱月暖一起去了一趟医馆换药。
这时,楚二炳仓促跑了出去,冲着楚重锤说道:“爹,来了一名客人,指名要见你。”
“真是……”李玉娘无法的摇了点头。
“前面另有画呢。”朱月暖站在劈面,俄然发明信后另有墨迹,忙提示道。
“嗳,你急甚么?吃过饭了没?”李玉娘在前面喊。
“早不疼了,小伤。”朱月暖点头笑了笑,没把这点儿小伤放在心上。
“真的?”朱月暖面露丝丝高兴,快步到了门边,拆了信看了起来。
楚二炳不忍直视,直接撇开了头,甩了甩手中的信封,俄然,内里滑出一个更小的信封来,他忙哈腰捡了起来,看了一眼就递给了朱月暖:“哥写给嫂嫂的。”
“不吃了。”楚重锤大步流星,已经走远。
“信是三天前的。”朱月暖笑着。浏览了一遍,说道。“夫君在信上说,他已经入住岱山书院,大舅照顾,安排了单间宿舍,还派了一个书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让公爹和婆婆勿念,让您和公爹重视天凉添衣,重视身材。”
朱月暖有些不测,脸上忽的一红,昂首见李玉娘和楚二炳都没有躲避的意义,微微一想,便当着他们的面看了起来。
“桐儿就是知心,晓得为娘不识字,还特地画出来……”李玉娘泪光微闪,感慨的看着画,“这但是他第一封家书,我得找个徒弟裱起来。”
“好动静。”一回到家,楚重锤就迎了出来。一脸镇静的奉告李玉娘,“方才谈定了一笔买卖,那位刘管事奉了他们老爷之命,给农庄换一批耕具,我算了一下。这票据如果做成了,足足能赚十两银子呢,来岁桐儿赴京的川资又能攒上一些,另有,那刘管事说了,只要东西好。今后能够耐久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