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这是甚么?”朱月暖惊奇。
“你瞎扯甚么呢?”李玉娘直接拿起一个馒头塞住楚重锤的嘴,没好气的说道,“用饭都堵不住你的嘴,桐儿把人宝贝成那样,用得着你操这个心?”
“我……”楚二炳顿时没声音了,恹恹的站在一边,低头沮丧。
“蜜斯放心,这一趟,只在禹洋府内,半月便能跑个来回。”悦茶带着朱月暖这些天做的桂花以及为数未几的几十两银子出门。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悦茶抱拳,却掩不住笑。
“禹知想做个廉洁的好官,他想要让他管理的辖下,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而我,既然认定了他,总得帮他完成这个胡想。”朱月暖唇角微扬,带着轻柔的含笑,眸光流转,风采奕奕,“可究竟上,我们都晓得,宦海上的应酬,常日来情来往的开支,没有银子是千万行不通的,好官,也需求银子开路。”
“本身想像,青蛙是如何跳的?”朱月暖随口应道。
“蜜斯想做甚么?”悦茶有些惊奇。
楚二炳收了心,学起打铁也是有模有样,独一让他不太欢畅的,就是悦茶又要出门了。
“蜜斯要做花茶买卖呢。”悦茶回道,“姑爷在京中,少不了应酬寒暄,并且,来岁若想派个好前程,总也少不了各种花用的。”
打趣归打趣,事情倒是刻不容缓。
“收这么多的桂花做甚么?做糕点也用不了这么多呀?并且,要做吃的,门口随便打一些就够了。”几天下来,李玉娘终究忍不住开口扣问。
反几次复,朱月暖终究肯定了三种桂花茶,一种便似茶叶那样炒制,一种是晾干酿上糖,一种直接晾晒成干花。
“你总算是想通了。”李玉娘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