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不是我爷爷,可熟谙这么久,他一向当我是他亲孙女般,现在……不可,我得归去。”朱月暖越想,越是不放心,“你本身把稳,我走了。”
楚宜桐微惊,伸手将她拉了返来,双手撑在她身后的墙,低头看着她:“暖暖,你乱了。”
“本身把稳些。”悄悄的回到衙门,朱月暖看了楚宜桐一眼,便要分开。
“是,康子牧今晨受狼伤亦非偶合,他和秦时宇的到来。没那么简朴。”楚宜桐也跟上两步,轻声解释道。
“好,我先送你归去。”朱月暖略一沉吟,转头望了一眼楚宜桐。
“这只是一份证据,只怕还不能把他如何样,弄得不好,还会打草惊蛇。”楚宜桐却摇了点头,“上面没有提到崔知府的任何字,如果交上去,也只能证明我朝中有虎佑的特工,却不能证明是哪一个,到时,我们只怕更难。”
“自你走后,我经常宿在二堂书房,尤红在娘阿谁院子里照顾着,浔竹宿在外院当差,这院子里……”楚宜桐放缓了脚步,轻声说道。
细竹筒内,藏着几张纸,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
楚宜桐侧头,望着她笑了笑:“好啦,不说这些,饿不饿?你先在书房坐坐,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甚么吃的。”
“好。”楚宜桐点了点头,看向朱月暖,“暖暖,郎中还要关照乌爷爷,我们先回吧,找砦门的郎中给你看看。”
“禹知。如有能够,尝尝七公子。”陆霖又交代道,“外公固然也能上达天听,但是,毕竟不如七公子来得便利。这份证据也只要中转皇上手中,才有效。”
“暖暖。”楚宜桐俄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不容她多想,便将她拉进了门,推到一边角落,“嘘~”
“但是,你的身材……”楚宜桐皱了皱眉,不放心的说道。
“唉,看来你还得加把劲啊。”陆霖见状,不由长叹,伸手拍了拍楚宜桐的肩。
“也是。”陆霖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纸重新卷起,瞧了瞧朱月暖,冲着两人说道,“这件事交给我措置吧,你们出来有段时候,再不归去怕要引发他们的思疑了。”
“别慌。”楚宜桐反而覆住她的手,微微一笑,拉着她往里走,“你归去之前,我们得先把那细竹筒做出几个,这一次若能安插恰当,不但砦门能安,舅公和乌大人也能松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