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一处院子,有的是几个穿绿衫的小丫头过来问好,有的是洁净利落的婆子相迎,比及了主院的时候,一个小丫头开了门儿,一条大甬道,两边是大理石铺地,中间用各色的鹅卵石铺就的花草图案,直通到主屋的台阶下。这个院子出来的竟然是七婶,“七婶好,没想到七婶也在这里当差!”珍珠赶紧上去问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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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婶安排王老夫在屋檐下坐着喝茶,本身则带着珍珠进到上房观光,门口放着细纱镶金边,描金线屏风,屋里香气扑鼻,安插的澹泊素雅,正堂上摆着黄花梨的桌椅榻具,正堂上房两旁各有两个雕花玉轮门儿通向东西两室,顶吊颈着一簇大红的宫灯,鹅黄的灯穗儿垂在四周,无声的诉说着仆人的崇高尊崇。
“不过前几年,小王爷说快有王妃了,只是老王爷一死,连守孝都没守孝,就立即披挂去了边关,接掌帅印去了,这一走就是三年。期间因为南疆的战事连连,刘元帅领兵不力,吃了几次败仗,皇上活力,就让刘国仗和小王爷互换了一下,说爷只要小王爷能镇得住了,因而小王爷就去了南疆。你还别说,小王爷去了南疆没两年,真就把情势稳住了,修罗王的叫法,也是从南疆传过来的。”七婶脸上垂垂有了笑意,带着珍珠去了东边的屋子。
这西边的两间,花棱窗户上面是一条大炕,上面铺着秋香色鹅绒炕褥,中间放着一个炕桌,上面按例摆了盆鲜花儿,两旁是两个银红撒花坐褥,上面两副脚踏,靠窗户的窗台上摆着几个清油鼓肚瓶儿,上面插着绿光闪闪的孔雀羽。里头的屋里一条南北走向的大炕,上面吊着霞影纱的帐子,帐子用两旁的银钩勾着拢起来。炕上铺的是棉纱炕褥,里头叠放着两条翠绿撒花的轻纱薄被,上面是两个石青色绣并蒂莲的长枕。北边靠墙放着打扮台镜,南边是和大炕有三尺之隔的一个窄炕,上面放了一张长条实木原色上明漆炕几儿,上面空空的甚么都没有,炕下访的是双人脚踏。
“这东边是炕,西边是床,主子普通都是夏天来的多,夏季天寒地冻的没有几个情愿出门儿的,以是普通主子都在西边起居,白日普通都在东边。”七婶在一旁先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