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当的,该当的,我钱进是个粗人,平时和大师说的是江湖义气,白刀子出来红刀子出来,和娘子这斯文人说话,是我钱或人的幸运。这位是――”钱进这时候才看到前面让两个威武镖局家眷抬着的孔方。
“哦,这是我的朋友,孔方空圆融,他是都城大学士苏越的对劲弟子,我明天出来,唯恐钱当家不能纵情,特地请圆融兄来陪坐的。”珍珠先容道。
“哦,本来是读书人,幸会幸会,这真是我钱进的幸运,快请,内里请。”钱进客气道。孔方也暗自叹了口气,和钱进拱拱手,进到雅间里,他孔方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固然因为腿疾不能入仕,可平时也是谈笑有鸿儒来往无白丁,明天却沦落到要和这些粗鄙之人同饮同食,真真是可悲可叹。
珍珠感激的对钱进点了点头,感激他想的殷勤,回身去了屋里,饭菜陆连续续的上桌了,荤素搭配,做工精美,看来这桌饭菜,钱进是花了大代价的,红丝在一旁谨慎的奉侍着。
珍珠好好的歇息了一天,第二天巳时末,威武镖局的马车就来了,过来接珍珠去赴宴,珍珠换了一件月红色八宝团花的箭袖男装,头上戴着斗笠面纱,从内里出来。珍珠穿男装纯粹是为了便利,外人还是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个女子,她此次出来不但戴着孙文和黄三,还带着孔方。
到了狮子楼,钱进还没有点菜,在二楼雅间门口恭候珍珠。“钱当家的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你就不要总这么客气了,弄的我浑身不安闲。”珍珠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