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正陪着清儿说话,目睹时候不早。可前面一向没有动静,二人等得有些心焦。
白永年赶紧在一旁安慰,“父亲谨慎气大悲伤,有事渐渐讲!”
“只要你认便好。”北辰昊海捧着她的头,在她光亮的头皮上重重地吻了一记。
“瞧瞧,就他这副模样、出身,如何是囡囡的良佩?”白书轩点指北辰昊海,满腹的不满。“由我这个娘舅作主,让囡囡同他和离,别的为她寻夫君,定比他好上百倍、千倍!”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惊奇,随即涌出更多的是心疼。“清儿……报歉!是我无能,未能护你全面……天下第一美人即使是秃顶,也是天下第一美!你若介怀,我立码剃了头发同你作伴。”他乃至从腰间拔出匕首。
“哼!”
清儿带着帏幔赶到前厅,才踏进院子里,就听到厅堂里传出的对吼声。听出熟谙的声音,清儿加快脚步。一进门就见北辰昊海正对着白书轩大吼!
“这长辈,石某可不敢乱认!未见到娘子,鄙人实在不敢乱认亲。万一找错了人,这乱认官亲的罪名,鄙人可担不起。”既然成不了座上宾,北辰昊干脆摆出一副恶棍的作派。收脚回身闲闲地站着。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孙嬷嬷慌里镇静得出去,“不好了,夫人。老爷和石大海吵起来了!”
她重新抬开端,眼睛盯着他,四目相对,看得非常逼真。“我现在是个隧道的尼姑,还剃光了头……”说着她拉下帽子,暴露乌黑头皮。“这副模样……嫌弃不?”
她再一次被他大胆言辞,羞得满脸通红……
白永年的表情同父亲有几分类似,虽说他与清儿才相认,可自小他就是家中独一嫡子,与府中庶弟、妹不亲。可贵有了一个他看着扎眼、想心疼的妹子,却已是面前人的妻。他妹控的心机生生被人插了一脚,内心如何会舒畅?
“啊?”清儿同何氏惊呼着起家,清儿仓猝便要往外跑,成果一把被何氏拉住。“舅母――”
“旁人如何石某不管。可哪个要拆离我同娘子的姻缘。作梦!”北辰昊海也恼了。恨不能立即拆了白府。
“你……你……”白书轩手指着他,气恼得半晌讲不出话。
想到厅堂另有外人,清儿悄悄地挣扎,成果却被他紧紧地抱住。才想开口,他的笑窜出来,勾引她的香舌,夺走她的呼吸……直到她将近堵塞时,他才依依不舍地退出,唇却还沉沦地在她的唇上轻吻。
清儿嘴角带着笑,眼里倒是泪花在打转。“讨厌!”
北辰昊海微讶,挑了挑眉,还是拱手施礼。“若写信之人是我家娘子,我便是她口中的石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