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去不去?”就在这时,白墨楼一收玉扇,冷声说道。
诸生沉默,再无人出言辩驳。
白墨楼没能挣开徐明远的手,也只能无法地任由着他拖着走。
曾夫子说完,又高刺史和诸位官员讲了几句,一行人便是向着内里走去,看来另有事情筹议。
“行行行,你如何这么计算啊,比我爷爷都啰嗦。”曾清怡眉头微蹙,一脸嫌弃。
“嗯?”周斌杰面色一变,赶紧摆手道:“归正我也不焦急,还是择日再上山吧,可不敢撞了女魔头和你的功德。”
徐明远才不会在乎那些门生的观点此时正看着诸位教习的背影,有些严峻的问着白墨楼和周斌杰:“这辩论的嘉奖呢?不是说第一名有一贯银子嘉奖的吗?他们如何就这么走了啊。”
徐明远和白墨楼下了车,周斌杰也是在自家马夫搀扶下了马车。看那车夫也是个练家子,不然也轻松扶不起周斌杰那两百来斤的体量。
曾清怡乍一呈现在面前,徐明远也是一个颤抖,差点下认识就蹦出去了。见曾清怡没有脱手的动机,才是放松下来,清了清嗓子,有些对劲的说道:“也就一点点啦,要不要请你吃城东王婆的糖葫芦啊。”
徐明远翻了个白眼,用力点点头,曾清怡这才踏着轻巧的脚步走了。
周斌杰赶紧拉住想要去跟曾夫子要嘉奖的徐明远,哭笑不得地说道:“书院嘉奖过两天会发下来的,这是我那份,我就直接给你银子好了,一贯穿宝揣着实在太累了。”周斌杰说着便是从怀里摸出了一块一两的银子递给了徐明远。
以是曾夫子对着世人说出这般话,在坐的官员不但没有感觉受辱,还暴露了一副聆听教诲的神情。
周斌杰讪嘲笑着,没敢回话。白墨楼还是冷着脸,也没有说话。
徐明远看着曾清怡斑斓的脸庞上绽放开的笑容,不由有些失神,本来曾清怡这个小妖精不发疯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丁点敬爱的嘛。
徐明远等人刚踏入酒楼,便听到有人大声呵叱道:“小爷说要天霄阁,你没有听懂吗?”
出了书院,徐明远上了白墨楼的马车。固然周斌杰的马车一样富丽,不过徐明远还是比较担忧那两匹拉车的骏马力竭而亡。
徐明远刚放好银子,还惊奇二人的表示,一昂首便是对上了已经走到面前的曾清怡。
等曾清怡走远了,周斌杰才走上前来,一脸贱笑的看着徐明远问道:“远哥,你和女魔头明天甚么事啊?”
收了周斌杰的银子,既然书院的银子晚点会发,那徐明远也不焦急了,走到白墨楼面前,伸脱手笑道:“小白,你的呢。”
徐明远也是笑而不语,觉着夫子的设法和本身不谋而合,还冲着树下掩口打哈欠的曾清怡扮了个鬼脸。
“这个嘛,当然是功德。”徐明远老神在在地说道。
只趋局势而不顾本心,只顺上意而罔顾真相,那辩论何用?献策何用?这是曾夫子对诸生的教诲,亦是对在坐的诸位官员和书院教习敲响的警钟。
“高刺史开端不是站在战南诏那边的吗,如何现在又站在远哥这边了?另有,他为甚么对夫子自称弟子啊,难不成他也在我们书院学习过?”周斌杰一边揉着坐麻了的腿,想徐明远和白墨楼靠近了些,轻声问道。
而一些还没有拜别的门生,固然听不见他们俩再说甚么,不过联络之前的传言,见两人此时有说有笑,也是面色古怪。
白墨楼说要去城北的醉霄楼,已经定了甚么天霄阁。醉霄楼但是蜀州城最好的酒楼,一顿饭下来,没有十几两银子底子进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