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清怡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把手里的雪莲珠递向徐明远,说道:“收好吧,你的雪莲珠,能值很多银子呢。”
徐明远吐了嘴里的山查子,笑着说道:“不是糖葫芦吗,哪来的雪莲珠啊。”
曾清怡能够一剑破三人,实在关头还在于那飞天鼠,若不是驼背老头和公孙大娘要顾忌飞天鼠的死活,分神救他,恐怕曾清怡也没有这般轻松。
“那是天然,我徐明远是谁啊,如果你都发明了,如何躲得过阿谁驼背老头的眼睛,那故乡伙的眼睛可毒着呢。”徐明远对劲的笑着说道。
徐明远笑了笑,把车厢上的瓜子都清算到一个油纸包里,和长剑一起递到了车厢里,然后坐下悄悄一拉缰绳,驴车便是渐渐地朝着人群让出的一条通道中向外驶去。
而此时站在曾清怡身边的徐明远,形象在世民气中也是高大了起来,毕竟敢在人群中骂川南六怪的有很多,但真要说站在他们面前谈笑自如,乃至出言讽刺,这对于在场的大多数墨客来讲,还是过分难堪了些。
“仗义执言,乃我辈墨客本分。”围观的墨客也是纷繁拱手回道,不消他们上前冒死,两句客气话说的倒还算标致。
“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你啊。”看着有些生硬的曾清怡,徐明远哭笑不得地说道,伸手到她的发间一夹,收回击时两根手指之间便是夹着一颗淡青色通透的雪莲珠。
飞天鼠出口调戏曾清怡,曾清怡断其一臂,也算是惩办了。但如果杀了他,那本日的局面便是不死不休了。
“他们没看到,我但是看得一清二楚呢,你把我最后一颗糖葫芦给吃了吧,下主要还一串给我。”曾清怡把手里的两颗瓜子壳丢向徐明远,翻了个白眼道。
“她是谁啊,你问问在场的大师,恐怕有一半人都晓得她这个曾家大蜜斯呢。至于她的师父是何人,那恐怕就不是你们该问的了。”徐明远笑着说道,手指轻弹,手中青霜一转,画出了一个圆。
一向波然不惊的驼背老头此时眼中已经尽是惊奇之色,拉着飞天鼠向后退了两步,一脸警戒的看着曾清怡问道:“剑气断金石,如此年青的三品妙手,你到底是谁?师父又是何人?”
曾清怡听此,微微一愣,俏脸之上涌上一抹羞红,一罢手,看着徐明远俏声道:“那我可收下了。”说完便是掀帘钻进了车厢。
驼背老头和公孙大娘面色一变,那飞天鼠更是面色剧变,猛地昂首,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曾清怡,恐怕连死的心都有了。
徐明远看了一眼围观的人群,笑着摇了点头道:“走吧,这么多人看着呢,先分开这里。”
阔别了人群,曾清怡也是从车里探出脑袋来,看着徐明远一脸猎奇的问道:“笨明远,你把那颗雪莲珠藏那里去了?”
驼背老头回身拜别,面色阴沉如水,而那公孙大娘和飞天鼠赶紧捡起地上的断掌和大板斧跟上,丢给那茶铺掌柜两块碎银子后,从人群让出的门路走了出去,很快便是消逝在长街上。
徐明远回身看着嘟着嘴,有些不满的曾清怡,笑着说道:“你都砍了人家一只手了,还生甚么气呢。”
而徐明远此时比曾清怡站得靠前一些,一来是防着那三人来阴的,二来也是拦着曾清怡不要轻举妄动了。固然飞天鼠已废,但如果那驼背老头和公孙大娘执意要走,他们两人恐怕也是难以将他们留下。川南六怪但是有六人,本日如果结下死仇,今后恐怕得到处防备了。
繁华的明顺大道被围观的人群生生阻断,街道两旁的茶馆、酒坊也是挤满了人。而因曾清怡脱手,一剑连破公孙大娘的银针和驼背老头的骷髅拐杖,再断飞天鼠的右手,人群顿时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