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是投怀送抱,还送得相称完整,墨问觉得她发疯,吻过了便算了,没筹算当真,谁知她竟然敢伸出舌头来勾着他,舌尖蛇普通又滑又腻地扫着他的唇瓣,顿时把贰内心的火全给点着了。
但是,就在他筹办出来的前一刻,身下的人俄然颤声道:“墨问……我们……也生个孩子吧……”她似下了极大的决计压服本身说出了这番话。
已经裸呈相见,内心憋着火就这么甩手走人到底是得不偿失的,墨问不会做这类傻事。他俯下身,毫不客气地咬住了她白玉般光滑的耳垂,牙齿用了些力道,疼得百里婧闷哼一声,却随即收回更加破裂的吟哦。
百里婧睡得熟,墨问醒了也不会先起来,乐得赖在和顺乡里,待丫头出去通报,百里婧这才展开眼,发觉到未穿衣服,顿时想起昨夜的狂乱,只感觉没法面对墨问。
这个夜晚,他们俩,做了一半的伉俪,本来他觉得这个“一半”还要破钞很多光阴才气做到,他已存了诸多的耐烦筹办一点一点渐渐来,现在倒是他占了便宜。
仿佛是墨问的声音,又仿佛不该该是,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反身扑进他怀里,干哑着嗓子惊骇地答:“墨问……我、我杀……杀人了……杀人了……好多血,好多血……”
但他墨问不一样,他教她,甚么都教她,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碰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待她感觉舒畅了满足了,再让她来帮他处理。这一次的自渎与前两次又有分歧,他没甚么顾忌,也不消再鬼鬼祟祟规端方矩,他真正以夫君的身份教他的妻如何媚谄他,甚么力道最合适,甚么速率他最喜好,如何能让他更舒畅。
她已为他筹办好了。
第一次,她惊骇,不敢看他的身子,只是敛下眉眼撇开了头,俄然,不知那里来的风吹熄了烛火,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