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俄然反应过来,放在墨问衣衿上的双手不轻不重地推开他,望着男人充满沉沦和情潮的黑眸,百里婧咬咬唇,低下头道:“不,墨问,今晚不可……今晚我要去赫那儿,不能陪你……”

百里婧满头大汗,往他怀里缩了缩,喘气平复后叹道:“墨问,我又做恶梦了。”

睡到半夜,百里婧俄然大呼了一声,好不轻易能搂着她睡一回的墨问立即被吓醒了,摸着她的脸唤道:“婧儿?”

也不等她承诺,他直接就抱住她,从她削尖的下巴吻到苗条的脖颈,再逗留在半边锁骨上吮吻着,反几次复胶葛在某到处所,将那块被耶律綦侵犯过的皮肤一遍遍舔吻而过。

屋子里顿时只剩他们伉俪二人。墨问的胆量大了起来,抽回被百里婧握住的手,直接将她搂进了怀里,他在她手心写:“你不在,一向都很冷,手如何都捂不热,药也喝不下,担忧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小疯子,你太不让人费心了。”

想多了,男人有点抓狂。如果现在吃了她,她口里叫的是墨问,内心想的是薄延,底子没他甚么事啊,对他来讲意义如此严峻的初度,如何能让他的妻念着别人?

好不轻易熬到第二日,墨问本想找机遇跟他的妻伶仃相处,成果发明底子不成能,战乱后的潼关哀鸿遍野,百姓流浪失所,她身为大兴的公主、朝廷的监军不能坐视不睬,早出晚归地安设哀鸿,返来又去司徒赫那呆上半夜,底子没时候陪他。

“多亏婧驸马献计,司徒大将军和杜将军分兵几路包抄突厥,使得突厥蛮子成了瓮中之鳖,再加上北郡府藩军之力和西秦的参战,终究让突厥蛮子再无还手之力,只能仓惶北逃。”李继娓娓道来:“不但是末将,杜将军和军中将士也对婧驸马佩服不已。”

再如何说她也被调教了好久,这一摸轻车熟路的,墨问心下欢乐不已,按住她的手持续调教,半晌松了手让她本身来,他只顾着闭目享用这甜美又痛苦的折磨。

他的妻对他说,我想你,这想的又是谁,天然不是突厥大营里对她卤莽非常的男人……

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说了甚么,墨问又呆了,她说,今晚不可……没有说,你不可……

这么乖这么轻声细语的回应,墨问真有点受宠若惊,但她柔嫩的身子偎进怀里,让墨问从身子到心都痒得短长,他稍稍一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发顶,渐渐又吻过她的眼睛、鼻尖,再到稍稍枯燥的唇……她的唇瓣那么苦涩,他细细地品,轻柔地咂,待将她的唇吻得完整湿透,他又将她抱得更紧,大手掌着她的后脑,更加深切地将舌头喂给她,勾着她的舌一口一口地亲着……

望着他的妻垂下的脑袋,绯红的神采,墨问唇边的笑意再忍不住,他在她手内心写:“小疯子,让我再抱抱你,一会儿,就一会儿……好想你……”

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间揉捏,手心凉凉地隔着一层衣物贴在她温热的身子上,他的行动太迟缓轻柔,可每一个行动都充满了表示,呼吸声渐粗,他自喉咙深处呼喊她的名字:“婧儿……”

墨问心疼地吻她的发顶,安抚她不安的情感。

墨问内心将近燥死,刚才那些引诱底子没甚么底气,这会儿她推开他,他更是感觉没希冀了,她的妻还是不肯给他,他又自作多情地情潮众多了。

他作为墨问的言行举止样样都照着温吞陈腐的薄延来的,看人甚么样,浅笑甚么样,待人接物甚么样,他仿照薄延得心应手,可他到底不是薄延,也不是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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