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染身中剧毒,孤身无依,一尸两命,正中白瑶下怀。
百里婧刚满二十岁,这二十载几近便是西秦一部冗长的汗青,记录了他的生母同她的生母、那一场超越了二十载的夙怨,也记录了他自出世便躲不过的运气。
触不到他的心,没法感知他最深处的痛,她只但愿能开解他,起码让他将那些深藏的奥妙说出来。
高祖天子抱病,故意有力,太子协理朝政,太子妃从旁指导,白家风头一时无两。
太子君执不能再忍,去炼丹房请愿,一口气数尽王政的无数弊端,言辞狠恶,劝说乾化帝当如何鼎新弊制,如何复兴大秦朝政。
遭玷辱的晏染不知何故,甘心同毫不知情的白岳结婚,至公子白苍因目睹她与胞弟连络,被迫分开长安,远遁江湖之远。
白苍、白岳听闻凶信急回长安,为时已晚,晏染尸首已腐,昔日红颜脸孔全非。
君氏父子二人皆对晏氏女耿耿于怀,迫使白家的职位岌岌可危。盟约虽在,不成不防。
百里婧睁沉迷离的眼,抚着君执汗湿的额发,吻他干枯的唇,看他像一只狂躁无助的兽,非得抱着她才气找到归程。
听罢规劝,乾化帝大怒,将一盒药石全数朝君执砸去,银质的盒子钝利,君执额头被砸出了血,人却没跪下,涓滴不让地与乾化帝相对,誓要为社稷请愿,再历
当时高祖隆德天子在位,先皇为太子,白家还是白国公为家主,可有关晏氏女的传闻向来未曾断过,始终是缭绕在君臣之间的大患。
她气味微小地唤他:“君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