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王韩瞳向来以敢做敢言闻名于朝,向来以兄长马首是瞻,不管畴前为世子,或是现在为晋皇。
画中人啊,清楚是……
“微臣遵旨!”宋涤非再惊骇,还是起家走上前去,低垂着眼去看那张铺展开的画轴。
见青州王跪地,世人不及看清画中西秦皇前面孔,纷繁跪地。
画中人被朱笔所污的衣裙旁,题着几个不起眼的字:“碧桃树下,鸳鸯戏水。黄土垄中,本无枯骨。”
大晋天子听罢,无动于衷,不言不语。
留下议事的皆是亲信之臣,目睹此情此景皆是一惊。
“微臣在!”宋涤非吓得魂飞魄散,忙叩首应道。
“这画……果然有非常?”韩瞳蹙眉,靠近了想要去细看那幅画,手尚未触及画轴,只听一声低喝,裹挟雷霆之势,令人闻之胆怯:“别碰它!”
晋皇陛下统统慎重全面,皆在本日碎了个洁净。
“皇兄?”见大晋天子的星目紧紧地望定画中人,连半晌游离也未曾有,韩瞳讶异不已。
“皇兄……”韩瞳立即缩回击,忙退后一步单膝跪地:“吾皇恕罪!”
一语成谶,他以落空挚爱,换来了地宫中的所谓珍宝。
这些年来,她对他说的最后几句话反几次复地逼问着他的心,你想拿走地宫中的珍宝,不以任何东西作为互换吗?
周遭温馨,群臣跪地,无人敢瞻仰御案。
大晋天子沉默半晌,忽地自龙座上起家,只手抚上画中人的脸颊,指尖将触未触,龙袍广大,行动处带翻了一旁的茶盏,茶盏落地,砸出惊天动地的响声。
“吾皇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