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百里婧走出小屋,远山立即将门关上,忿忿然对墨问道:“主子,这婧公主真留不得了!她放肆放肆目中无人也就罢了,身为您的老婆,却不守妇德不知耻辱,暗里与旁人行那等轻易之事!”
掌心比手背更加敏感,百里婧本能地要抽手,墨问的左手却已经圈上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深深抱住,并不卤莽的拥抱,感受不到一丝打劫,没有给她带来任何不适和无措。
这几个字写完后,墨问的头便一向垂着,或许是因为他喝了酒,才敢把内心的话说出来,与常日的淡然随和完整分歧,他情愿对她流露内心深藏的胆怯和不安,把她当作独一的依靠去倾诉。
墨问:→_→被戴了绿帽子不是重点,重点是统统人都晓得你被戴了绿帽子,只要你本身不晓得。此次不是装委曲,是真委曲。
【每日小剧院】
远山走近一步,一咬牙全说了出来:“方才路过花圃,刚好听到水生对四公子说,他瞧见婧公主与她的表兄同床共枕,两人在元帅府的配房里睡了一上午,衣衫混乱,举止密切,好像伉俪!婧公主身边的阿谁丫头木莲,竟帮着两人把风,还威胁水生不准将这丑事说出去!主子,是可忍孰不成忍哪!留着这类水性杨花的女人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