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是让她狠恶躁动的情感安宁了下来,她没再那般断交地对他大吼出声,也没有变态地在雨夜里扎了一个时候的马步。摸索到甚么境地该停止,对于猎物何时该松何时该紧,他深谙此道。
墨问忽地将百里婧拉起来,按她坐在打扮镜前,在她手内心写道:“我替你绾发。”在她的质疑目光中,他蹙眉,很绝望地又写:“别笑,我已会了。不信,让我尝尝。”
热水将身上的淤泥泡的差未几了,味道却还是不好闻,墨问含住怀中人尖尖的下巴,细细吮了吮,又在苗条的脖颈上轻咬了一圈,本来消停了的**又起,将她的身子抵在光亮的池壁上又要了一次……
百里婧翻开薄被下床,手里捏着墨问写的那张字,走到墨问身边时,他还是没回身,头微微低着,背影寥寂而落寞。
这池子里曾种过莲荷,淤泥肥得很,味道也重,墨问何曾受过这等罪,甩手就想扔了她,扔得远远的,有多远扔多远,淹死也好,呛死也罢,与他何干?说不定还能为那些莲荷施施肥,她也算功德一件!
“嘭――”
大手自腰间往上抚着,部下的每一寸肌肤都让他爱不释手,热气环绕的浴室里只能闻声他本身粗重的呼吸声,他干脆拉过她的手,包在手内心,带到水下,闭着眼睛教她行动。
百里婧终究笑了,黑亮的眼睛毫不躲避地看着他:“嗯,那你尝尝看。”
翘了一天的课,各种忐忑不安,神速不是每个作者都能有的,有琴悲忿中。</P></DIV>
墨问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慢条斯理地将身上的外套脱下,走下混堂,拦腰将她从水里捞起来,毫不客气地将她内里的海棠红锦衣扒掉,扔到一边去,红色的中衣湿透了,内里的红色肚兜清楚可见,身子软得像一汪水,不,像一条光滑的死鱼。
不能再想。
点了穴再扔下去,不淹死才怪,他站在岸上看她一点一点往下沉,红衣黑发漂泊在水面上,垂垂地,水漫过她的口鼻。
现在就要了她,前面的戏还如何唱?
好笑,二十四年来,他第一次搂着一个女人自渎,可这个女人却全然不知,她在他怀里软着,一动不动,眉间微蹙,竟像是他欺负了她似的。
让一贯痴钝的婧小白都提出这么多的疑问来,木莲狂躁地“啊”了一声冲了出去:“婧小白!你好自为之吧!你迟早要悔怨的!我去做饭!不跟你闲扯了!”
要扔却又没扔,抱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从软泥里踏登陆,她的指甲用力地掐着他的手腕,越掐越用力,口中含含混糊地说着甚么。
都已经裸裎相见,就犯不着再去顾忌甚么,墨问重新到脚替她擦洗洁净,又用澡豆除了脏污,光着身子登陆,拿过软榻上的薄被裹住她,抱着她穿过隔间的侧门入了寝室。
远山这时恰好端了早膳出去,看了墨问一眼,又对百里婧道:“婧公主,您明天不谨慎掉到池子里,至公子恰好去找您,吓得魂都没了,费了好大的力量才将您带返来,又不敢轰动了前院,就让看院子的老妈妈给您梳洗换了身衣裳……”
如许责怪且带调皮的口气,从她口中说出来,墨问竟是一愣,他站在她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肩,姿式本就含混,如果普通的伉俪,丈夫处于他如许的位置,必定会从背后抱住他的妻,压下头去吻她,在镜子里窥测二人缠绵时的你侬我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