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欧阳将军“啪”一声重重拍案,“你就是在威胁本官!容德书,本官念在容家是百年书香天下,才将军官后辈举荐到容家书院,没想到容思贤会闹出这等丑事。你不但不知错,还敢以此来威胁本官,你好大的胆量!”
他在这里已经等了大半天,但是欧阳将军前几天入宫至今,都还没返来呢。
容德书和容思贤都说,容家的大门是留给大人物的,容家的左边门是留给有头有脸的人走的,下人,牲口只能走右门。
而前面很多人,则是大户人家,官家后辈,他们不为钱来,而是冲驰名声来。
容静笑呵呵说着,回身就走。
一见欧阳将军出去,容德书立马就给跪了,“将军!将军!求你救救容家啊!”
但是,当容德书提到太子侧妃冯婉秋的时候,欧阳将军立马喷出一口茶来,呛得连连咳嗽,几乎缓过神情。
容德书这才发明势头完整不对劲了,他双腿直接给软了下去,赶紧改口,“欧阳将军,曲解啊,天大曲解。小的也是为将军考虑,就怕容家书院名誉一毁,影响了将军名声啊!”
容静坐在屋顶上,视野始终落在容家大门上。
欧阳将军在宫里陪着天子议了三天三夜的西陵和北阙的战事,那里晓得外头产生甚么事情。
几句话就三万两,抢钱的本领比她家小冷静还可骇呢!
容德书那里敢起,跪着吃紧禀,“将军,犬子……犬子在诗酒黄花宴上遭人谗谄,容家不保啊!”
“小的不敢,小的就算向天借了胆量也不敢呀,欧阳将军,你想想,一旦书院协会收了容家办书院的办学资格,收回‘书香’二字,那到时候……到时候您也不好同那些门生交代,不是?”容德书怯怯地说。
“甚么!”容德书惊呼,他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
眸中掠过一抹恨意,容静冷不丁跳了下去,大声道,“容德书再不出来,大师就把门砸了,把他揪出来!”
“诗酒黄花宴不就是公主玩玩的,能折腾出甚么大事?说吧,如何回事?”欧阳将军还是很不觉得然。
容德书吃了瘪,眼睁睁看着婢女走,端着热茶想喝,如何都不是滋味,又给放下。
“冤枉啊,欧阳将军,犬子是冤枉的,这清楚是有人谗谄啊!欧阳将军,现在只要你能救容家了,老夫求求你了!”容德书说着,赶紧取来那三万两银票,开着放在一旁。
他先喝了口热茶,安静道,“甚么事情,起来发言。”
这笔银子是容家最后的命根啊,欧阳将军不但不帮手,还要吞了这笔银子!
……
夜深人静,欧阳将军的书房中,容德书交来回回地踱步,忧愁、焦心得五官全都蹙在一起。
“容德书呢,把容德书叫出来,明天不给大师一个交代,大师就不走了!容家人,也休想分开一步!”
一大早来容家退学费的人,把容家大门里里外核心了三大圈。
三万两,欧阳将军,这笔钱可不但仅是容家二房的,里头也有大房的份。这笔钱,就临时先存放在你老这儿吧!
“我们要退学费!容德书,出来!站出来!”
谁知,这一等,竟让他比及了天亮。
声讨、索赔、怒骂,声声不断于耳,容家大门侧门全都紧闭,没人敢出来,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欧阳将军!将军!你不幸不幸容家吧!不幸不幸容家吧……”
在最前面的都是一些浅显人家,根基冲着退学费,求补偿而来。
一听这话,容德书几乎哭了,连连膜拜,“欧阳将军,拯救啊,求你看在容家书院和将军府这么多年合作的份上,你救救容家的书院吧,这天一亮,书院协会就会到容家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