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吕太后还绕着弯着让顾逸带他们娘俩去,这一回,天子倒是很直接,直接点名了要她去。
“呵呵,静夫人,你忘了吗?上一回皇上就要请你喝茶了,陌王说你有事,就让你先走了。”薛公公解释道。
“哦……”容静故作一副想起来的模样,上一回,确切是孤夜白帮她推掉的,只是,现在,她很不想提起阿谁家伙。
“不去呀?那也成,转头让你娘返来了,给你带好吃的。”薛公公很夷易近人,话语里仿佛没有甚么歹意。
容静昂首看去,公然见是明德皇后,坐在肩舆上,那模样像是在游园。
这未免也太汲引她了吧?
乖乖,她可不兴这一口,转头得寻个借口,避避风头。
她说着,又交代道,“静夫人,他日可必然得来陪本宫喝喝茶呀!”
明德皇后那精美的脸都狰狞了起来,她等了那么多年,好不轻易在后宫失势,绝对不答应任何人夺走她的统统。
真是满皇宫的歹意呀!
全部亭子,就如同一个大花架一样,顶部,柱子上,雕栏上都爬满了藤蔓,藤蔓上盛开五颜六色的花儿,有拇指那么大的,有手掌那么大的,大大小小错落有致,姹紫嫣红,争奇斗艳。
“免礼免礼,来来,让本宫好好瞧瞧,都六年没见了,本宫一向想见见你,可惜抽不出余暇来。”
心下有些惊,天子甚么意义呀?皇后又甚么意义呀?
“哎呀,这不是静夫人吗?”
小冷静送到大门口,眼巴巴地看着娘亲走,眼眶都湿了一圈,却倔强得没有堕泪。
“一个被休的二手女人,她有甚么资格踏入花容亭?”
无情最是帝王家,容静不会笨到真的信赖宫里的人会真的戴德。
“李公公。”她低声,一个老寺人立马靠近,“本宫给你十天,这个女人还活活着上,你就提头来见!”
到御花圃喝茶,太分歧端方了吧?
喝茶?
明德皇后一边说着,一边让寺人放下肩舆,朝容静走过来。
后宫嫔妃之间传播着如许一个说法,能入花容亭者,才气得天子心,才是后宫真正的仆人。
上一回,她是有小辫子让吕太后抓,这一回,她可不再是谁谁谁的夫人,她也甚么顾忌,不怕天子拿她如何样。
陪天子喝完茶,再陪皇后喝茶,她如何有种妃嫔宫斗的感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