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腹黑嫡女:殿下,请自重 > 第四章 被处火焚
本身是从未在相府住过一天,驰名无实的所谓嫡女,丫环则是连心眼都没有的孩子,三小我想在相府吃人的后院安设,真真是好笑之极!
屋外俄然响起了喧闹的闹声,云挽歌还没走遍小楼院落,就瞧见容妈妈带了人进了长安院。
半晌,容妈妈收敛了眼中深意,深深弯下腰,恭敬隧道:“奴婢容妈妈,夙来在楼姨娘身边服侍。此番来此,是夫人求得相爷请您回京,请您清算好便上马车。”
她必须走进那处皇宫,一步步踩在尉迟稷心尖上,踩紧这大楚幼年盛名的三皇子的路。
门被敲响的时候,云挽歌正给小宝敷上豆痂粉来解毒,听得动静当即清算好装豆痂的布包藏进胸口,这才去开口。
云挽歌只垂着眸子,不挣扎地由着两人架着她走出了相府,在众目睽睽下被拉过大街冷巷,刹时被很多百姓围住了。
东风十里,透过车窗望去,红楼高墙,沿途酒坊茶社紧挨,脂粉、浓墨、茶香的味道糅杂成了抹不开的浓香,云挽歌悄悄弯了弯唇,这高人一等的繁华都城近了。
阿谁曾在京中被奉为百年才子的一代才女,美得素净却不迤逦,那股子风味是谁都没法代替的。
母凭子贵向来都不是句打趣,云挽歌内心轻叹一声,端倪间已漫开三分笑意,推拒:“母亲既说父亲会烧死我,那女儿也不得不从。”
来者不善。
容妈妈只当这位乡间长大的大蜜斯已被气势所摄,笑着扶了她一把,刚要开口,只听云挽歌笑道:“相府可真繁华……”
容妈妈挑眉道:“那是……”
两日以内,容妈妈已将相府表里统统人事讲得通透,字句之间透着难以揣摩的深意,云挽歌只是悄悄地回以浅笑,并不开口。
二夫人扶了扶金玉发簪,声音很冷也很沉,她说:“如何说挽歌也是相府出身的端庄主子,请太医来治也不难。”
云挽歌一下子就想到了其中关窍,拿出剩下的豆痂粉敷在脸上,等脓水湿了灰粉,这才排闼而出。
楼氏的金步摇摆得短长,瞧了云挽歌一会儿,神采猛地变得惨白哀痛,拍着云挽歌的手说:“先皇幼年染了天花,当时很多宫女也染此病,全数被带去宫外烧死。这病感染强,如果被旁人晓得,少不得传进你父亲耳中……”
好,好极了!楼姨娘的算盘打得极好!
云挽歌坐在烛光下定定入迷,一夜未眠,唇畔掀起的弧度藐小却沉冷。
云挽歌晓得,她娘亲那一辈子活下去的盼头就只要她云挽歌一人。挽歌哀歌都是娘亲心中最深沉的痛,从她自嫁给云瑾之起,就已经被磨光了她的朝气。
云挽歌记得,这位帮话的二夫人上辈子就孤寡一人。她新婚那日,丈夫被外放沙洲,染上疫疾而死,因而两人连孩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