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待司季夏的话音才落,冬暖故拉起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下“稍等”二字后回身回屋从屋子里角靠墙而置的柜子里拿出笔墨纸砚,在走到屋中圆桌边,将纸铺平在桌上,提笔蘸墨写下了一行字。
夜已深,当冬暖故筹办熄灯睡下时,屋别传来了拍门声,伴着司季夏的声音传来,“阿暖女人可睡下了?”
她不问他出府十天是去做甚么吗?也不问他为何要出去又为何要她一同去吗?
谁知司季夏在看到冬暖故写下的字时竟是微微摇了点头,这便让冬暖故再也想不出另有第二件事使得他睡下了又起来与她说的,便又提笔在纸上写道:“那公子深夜找我所为何事?”
她顿了顿脚步,却终是没有转头再去看司季夏一眼,而是独自走回了小楼。
冬暖故开了门,司季夏在外站着,他的长发未绾也未系,只是随便地垂散在肩上身后,有些粗糙,松松系着的大氅下露着薄弱的里衣衣衿,不丢脸出他是已经睡下了又复兴身的。
冬暖故正拿起灯台的行动顿下了,火光在她眸子里跳了跳。
饭菜还是是司季夏装在食盒里提到屋里来给冬暖故吃的,这些日子的每一餐都是如此,泡澡用的水也是他帮她提的,固然每一次他都提得非常吃力,倒是从未要过冬暖故的帮手,就像这是他所必须做的事情普通。
司季夏顿了顿,冬暖故目光还是锁在他面上,他却微微垂眸,接着道:“实是特地来问阿暖女人明日是否成心与我一同出去,因为我此次出去要十天后才会返来,府中……”
冬暖故安静的神采让司季夏感觉极其不安闲,身子似又不争气的僵了僵,本已想好的话在看到面前的冬暖故时一时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了,就在这时冬暖故对他微浅笑了笑,侧了侧身子表示他有话请进屋说,司季夏倒是微微摇了点头,“不了,夜已深,不便进屋叨扰阿暖女人,便在这儿与阿暖女人说了就好。”
冬暖故对他要出府并未感觉有何不当,不过是时候较早些罢了,看他这大早晨地竟然主动来找她说话且还仿佛非常严峻的模样,这让她只能想到一个事情。
冬暖故面色悄悄地看着他,眼眸深处却有些切磋的味道,甚么事情值得他睡下了又起来想要与她说?莫不成是本日之事他真的发明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