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乖的坐在药店为主顾专业备用的椅子上面等他,看着他的背影,还是有点担忧,如果不是他受伤,他买药干吗?莫非是他为了怕我担忧他,用心说不是给他买的药?很快,我就听到他跟药剂师说他要消毒水,棉花棒,止血贴等外伤需求的医用品,听到这些医药品,我肯定他确切是受伤了。
“如何了?”华灸墨见她像抽筋似的猛拍本身的脸和摇着头,他放下棉花棒,拉下她拍打着本身的脸的手,担忧的问。“没事,没事,我感觉我的脸痒了,就拍一下。”我从速松开他拉着我的手,然后今后退,怕跟他靠近。“那里痒啊?”他奇特的看着她,他才不信她是因为她的脸痒而拍打着她的脸,她的神采奉告他,她有苦衷。“现在不痒了。”我把头抬的高高的,理直气壮的说着,就怕他思疑我,但是我不敢看他的嘴巴,只看着他的眼睛。“哦~。”看她闪躲的眼神他也就不问了,他向她坐近一点,把她刚拉开的间隔又拉返来,持续用心的为她消毒,而我,持续难堪的仰着我的下巴,眼睛在他的头发上发乱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