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箫怔了怔,这才揣摩过味儿来,敢情这个没知己的女人真的觉得他是靠面庞用饭的?这一结论真是令他哭笑不得。
“为甚么?你不对劲我的办事?”玉笙箫有些委曲,目光幽怨的看着她,那小眼神,让云舒生生有种惭愧感,就仿佛她调戏了人家小伙子,又不把人产业回事似的。
玉笙箫闻言,立即黑了脸,弄了半天,这丫头是要包养他?
要不,问问笙箫,她能不能包养他?代价甚么的,好说。
身上穿戴寝衣,撸起衣袖,白净的胳膊上尽是含混的陈迹,昭显的白日狠恶的战况,身材很洁净,明显是被洗过了,不过,为甚么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要不,我包养你?你早晨多少钱?”云舒咬着唇,感觉这类话说出来很难为情,很奇特那些富婆们出去包养小白脸的时候如何能够说的那么理直气壮的。
“让我纵情就好。”说着,玉笙箫一翻身,将云舒压在身下,吻上那张渴求已久的唇,几轮下来,云舒便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无助的接受了。
临走时,王子言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戏谑道:“你是去监工还是去约会?”
不过,她这么问,是因为妒忌了?这倒是个好征象。
云舒做了个梦,梦里,一个男人恍惚的身影呈现,变更了好多场景,独一稳定的倒是阿谁男人高大伟岸的身影。
玉笙箫不知折腾了她多久,云舒沉甜睡去的那一刻,内心还在想,究竟谁是嫖客呢?如何感受她才是被嫖的那一个,另有,这个小白脸好久没有尝过女人了吗?对每个嫖客都这么热忱似火,身材能不能吃消?
不过,一想到要用本身老公留下来的遗产去包养男人,她在内心还是小小的惭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