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咬着唇,吹灭蜡烛,丢到地上,用手将他皮肤上的蜡油抠起来,心疼的抚摩着那片红了的肌肤,难过的问:“疼吗?”
“哦。”云舒听话的低下头,在他红了的那片肌肤上吹了又吹,凉凉的风带着她口中的湿意刺激着他的皮肤,让他的下身刹时生硬起来,这个比蜡烛管用多了。
“嗯,是有几处窜改。”玉笙箫拉着她来到大床旁,还是是将图纸放开放在床上,然后指了指窜改的几处说:“喏,就是这里,这里要这么窜改一下,颠末窜改,屋子会显得更温馨。”
“我不结婚。”玉笙箫斩钉截铁的说,“我只要你,明白?”
“嗯,不愧是队长,就是有两把刷子。”云舒调侃道。
“这还用学吗?小说里描述的。”云舒兴冲冲的把蜡油滴到玉笙箫光亮的肌肤上,然后,看到他痛的抽动了一下肌肉,白净的肌肤被烫红了一小块,很有些怵目惊心的感受。
“不能。”云舒缩了缩脖子,现在她但是在偷情,如何能够早晨出来呢,会被人发明的,固然她现在是孀妇,找个男人也说的畴昔,但包养男人的名声毕竟不好听,还是不要让人晓得好了。
他这么想着,便突然坐起来,将她推倒在床上,沙哑而邪魅的嗓音缓缓响起:“现在该我了。”
“固然我丈夫给我留下很多钱,充足我包养男人了和扶养孩子长大了,可做这类事情,用他的钱,我还是内心有些惭愧,还是保密一些比较好。”云舒眼睛眨巴眨巴,看着玉笙箫,感觉这个男人还真是帅啊,连活力都这么帅。
“好。”云舒终究眨了一下眼睛,并非是她不想点头,实在是,间隔太短,她怕一动,就会碰到他那张俊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