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固然内心不舒畅,却始终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和顺的挽上玉笙箫的手臂,款款风雅的走畴昔。
玉笙箫神采淡淡的点了点头,和云舒进了丞相府,左丞相刘青是个老奸大奸的人物,刘家是氏族大族,每代都有后辈入仕,本朝刘青的官职最大,刘家财力薄弱,弟子遍及天下各地,来捧刘青臭脚的人大有人在。
“算了吧,很费事的。”云舒摇点头。
刘青仓猝走过来,看情势,便明白这位殿下要分开了:“殿下,您这是要分开了?”
回到餐桌旁,玉笙箫又给云舒夹了几样她爱吃的菜,两人边吃边聊着,不时暴露会心的浅笑,羡煞旁人。
不但玉笙箫看呆了,就连一众仆人也都一并看呆了,因为他们有种先入为主的错觉,就是二皇子妃面貌不出众,有些配不上二皇子。
现在一见,忽觉传闻都是不成靠的,云舒本日抢尽了世人的目光,那样雍容华贵,举止高雅,就连面貌,也不似传闻中那样浅显,清楚就是低调的斑斓,如果如许灿然一笑,那的确六合万物都不及她的风华绝代了。
看到大师都眼睛直直的盯着她,云舒有些不美意义,她清了清嗓子,走到玉笙箫身边,挽着他的胳膊说:“笙箫,我们走吧。”
刘月满眼嫉恨,却又无计可施。
宴席的中间是一片空位,空位旁的桃花丛中,有一支乐队,奏出欢畅的舞曲,玉笙箫是场中身份最高贵的人,第一支舞当然应当由他来开。
刘青家的花圃中,已经摆出了数十桌宴席,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模样,众来宾见二皇子携皇子妃驾到,都整整齐齐的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