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人实在不懂节约节俭,乌黑的锦帕,料子那么好,洗洗下次还能够用,就这么抛弃了,好可惜哦。
看在包子的份儿上,云舒冲天的肝火又下去一些,缓慢将盘子里剩下的两个包子捏在手中,一个上面咬了一口,然后对劲的看着玉笙箫,你不是有洁癖吗?你敢吃我吃剩的吗?
云舒自恋的摸了摸脸颊,啧啧的赞叹,怪不得阿谁六十二岁的老头都快入土了,不吝担上强抢民女的恶名,也要将她弄到手,她公然有这个本钱啊。
她红着脸,强自平静的点点头:“是啊。”
正筹办下车的云舒又把腿收了返来,规端方矩的坐正,不天然的捋了捋头发,奉承的笑道:“阿谁,玉公子,我俄然想起来我那位亲戚多年前就搬场了,这么冒然畴昔,如果找不到人,那也是很费事的,你也晓得,我此人也没有甚么别的长处,就是天生丽质,如果被那些人看到了,保不齐就被当街强抢了,您看,我是不是再叨扰您一段时候?”
“这是竹盐,用竹签上的棉花浸湿,蘸了竹盐洗刷牙齿,洗刷洁净了再出去用饭,给你留着,不要担忧没饭吃。”男人许是有洁癖,看到她不刷牙狼吞虎咽的模样,竟然没有了食欲。
半个包子还不敷塞牙缝的,她吃完了包子,欲哭无泪的看着空盘子,悔怨的要死,刚才调嘛要听他的出去洗漱呢?让他食不下咽,包子不都是她的了吗?
玉笙箫也不是就真的找了云舒来捶腿,只不过是逗逗她罢了,不过,后半夜当玉笙箫在软榻上睡得昏天公开的时候,云舒几乎找个锤子砸烂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