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谢恩,接过项链,本来觉得皇后会想体例给她点儿眼色看看,谁知竟然这么轻描淡写的,不但没罚,还分外送给她一串项链,当然,她是不奇怪项链的,只是不能回绝皇后的美意,只能开高兴心的收下了。
“好了,好了,你个小妖精,去宫里请完安,我定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不然......”他望着她,眸光幽深,剩下的话他没说,总感觉太丢人,不然的话,昨晚白白被压得那么久,那么窝囊丢人了。
云舒挽着玉笙箫的胳膊进了皇上地点的大殿,皇上皇后,另有董贵妃都在,看到一对璧人相携而来,皇上和董贵妃的眸中暴露欣喜之色,皇后就不那么舒畅了,特别是她传闻皇上赐了云舒一块免死金牌后,更加看她不扎眼了。
“教甚么?”云舒一脸苍茫,她真的不晓得昨晚产生的事情了,她用力揉了揉鬓角,尽力的想了想,影象有些恍惚,仿佛,两人喝完交杯酒后,她就坐到了他的腿上,然后扑倒了他......
去皇宫两人是乘马车去的,雍王府的马车豪华温馨,云舒坐在内里,还在软榻上稍稍躺了一会儿,马车一颠簸,她的身材就不受节制的撞入玉笙箫的怀里,玉笙箫伸手将她抱住,戏谑的咬着她的耳朵说:“你这算是投怀送抱?”
玉笙箫仿佛受了勾引似的,鬼使神差的点点头,然后,他就被身上这个妖精似的的女人吃干抹净了。
他拽了拽云舒的衣袖,再次膜拜下去:“谢父皇。”这个时候也只能叫父皇了,收了免死金牌,称呼就必须正式一些。
云舒梗着脖子解释:“这是马车不稳。”话音刚落,马车又是一阵颠簸,玉笙箫将她抱得更紧:“你还不承认,口是心非吧?”
“别多想,想多了也没用。”玉笙箫握着她的手说。
她眨眨眼睛,开端撒娇:“笙箫,人家好累啊,你不要如许臭着一张脸,我的心脏好难受,不舒畅,悲伤。”
第二天一早,玉笙箫浑身怠倦的从睡梦中醒来,展开眼睛,便看到云舒一脸灵巧的睡在身边,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跟本不信赖昨夜阿谁如狼似虎的妖精就是面前这个女人。
两人在丫环的服侍下洗漱结束,穿戴整齐,新人要穿三天红,就算是王爷王妃也不例外,云舒和玉笙箫还是是一袭大红的锦袍,人逢丧事精力爽,两人又长的非常养眼,一走出去,转头率非常高。
“感谢娘,我会的。”叫娘很亲热,比冷冰冰的母妃亲热多了,云舒听董贵妃如许叫,她也就直接叫她娘,天子就在身边,听到了也没有说话。
“云舒,好好跟笙箫过,这个孩子从小比较孤介,朋友较少,很少见他对女人这么上心,你是第一个,娘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董贵妃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对云舒说。
一想到他昨晚窝囊的被压在底下,他就感觉窝火,她明天像是换了一小我似的,大胆猖獗,豪情万丈,固然他不肯意承认,但明天早晨的确是非常畅快淋漓的。
云舒欲哭无泪,她双手掩面,哼哼道:“你再如许说,我就反面你说话了。”
如果早用这套体例,他早就和她脸孩子也生下了,还用的着如许一波三折,成个亲还惊天动地的?
他用力搓了搓云舒的面庞,柔滑细嫩,绝对没有贴甚么东西,人还是那小我,只是脾气变了很多,畴前,她只会躲着他,惹他活力,底子就不会如此柔情似水的撒娇。
玉笙箫却已经非常动容,自建国以来,历代天子赐下免死金牌的寥寥无几,凡是那些具有免死金牌的臣子,不是建国功臣,就是治国功臣,像云舒如许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能够获得免死金牌已经是天子格外厚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