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音有些不美意义地问,“都……在等我吗?”
“是啊是啊!会不会她用心放我们鸽子?用心让我们熬夜精力崩溃,然后一举毁灭我们……”
洛音悄悄“哎”了一声,瞥到顾祠邵敛下的眸色,顿时改口道,“罗宾,谨慎点吃,别把牙磕了。”
“老迈,昨晚就没睡,等了一夜,今晚不会还等一夜吧?”小弟们哀嚎,“我们真的好困啊!撑不住了!”
“过的哪门子河?”
洛音晃了晃他的手臂,“宝贝啊,我错了。”
餐桌中心摆放着一只庞大的蛋糕,蛋糕中心写着二哥生日欢愉。
“哪儿错了?”顾祠邵目光不冷不热地睨着她。
“滚!明天说好了早晨八点打游戏的!”刀疤哥一脸义正言辞,“她必定是有事,再等等!”
“会享用不代表会放纵。”鱼七漫不经心肠道,“不要拿我跟六子比,这货大抵十四岁就……唔――”
洛音,“……”
“嗯。”
洛音,“……”
洛音惊奇不定地问,“鱼七竟然是处?”
“二哥生日欢愉!”
小五拿出一把手枪式火机扑灭每一根蜡烛。
门边几个没走的保镳听到这话齐刷刷抖了一层鸡皮疙瘩。
啊,对劲失色了。
洛音轻咳一声,小步挪到顾祠邵身边,小手勾住他的手心,挠了挠,“如何了?”
氛围里温馨诡异沉默。
“……” 放过我们吧!
洛音正要再偷偷说一句,就看顾祠邵偏头凑过来,靠近她耳边,她正竖起耳朵听,就感受耳垂被人含住悄悄噬咬了一口,不轻不重,却恰好撩民气扉,不测的麻痒似电流般掠过满身,激起一层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