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慕容柔,满眼气愤不甘,但人证在,苦主在,她无可何如!
正犯,从犯都被押走,事件闭幕,热烈结束,客人们全都三五成群的分开了,全部小院只剩下慕容雪、慕容烨两人。
怔忡的官差刹时回神,快步走上前押起慕容柔,宋清言向外走去。
慕容柔回过神,定定的看向宋老夫人:“娘,宋氏祖训,原配犯了七出之罪,方能休妻,儿媳嫁入宋家后,可曾违背过‘七出’,可曾做过一件对不起宋家的事?”
宋清言面无惧色,举头挺胸的阔步前行,仿佛不是去下狱,而是去做客。
世人眼观鼻,鼻观心,装没瞥见祖孙俩的斗法:杜氏有本身的亲生后代,如何能够会至心对待与她没有半分血缘干系的慕容烨,慕容雪,内宅里那些弯弯绕绕她们都懂。
慕容柔只觉轰的一声,脑筋顿时一片空缺,宋老太婆要天问休了她,这如何能够?
宋老夫人目光不天然的闪了闪,慕容烨嫁给天问后,一向勤勤奋恳,将武安侯府打理的井井有条,是个合格的贤浑家,以是,本身才会放心的将府内里馈交给她。
“帮手就不必了,只要你们武安侯府的人,不再想千方设百计的算计我们的产业,不再来祸害我们兄妹,我们就谢天谢地了。”
宋天问友爱的笑容刹时僵在了脸上,不天然的干笑几声:“明天来了很多客人,我先去忙了,你们随便!”
慕容雪嗤笑一声,挑眉看着她:“继祖母,你搞清楚,慕容柔棍骗的是我哥的银子,不是你的,你无权做主……”
迎着她气愤的目光,慕容雪毫不包涵的道:“她掏空我娘嫁奁铺子的时候,如何没想到她是我们亲姑姑?她让宋清言引诱我哥入歧途的时候,如何没想到她是我们亲姑姑?她和宋清言同谋棍骗我哥银子时,如何没想到她是我们亲姑姑?现在,她做的恶事东窗事发,要被关进大牢了,想到是我们亲姑姑了?晚了!”
可谁让她贪婪不敷?做好事被人抓住把柄,弄臭了名声?宋家需求一个隽誉满满的武安侯夫人,而不是一个臭名远扬,受世人鄙夷讽刺的长媳!
宋老夫人眼眸微眯,武安侯府毫不能背上抛弃原配,落井下石的罪名。
宋老夫人低头看向慕容柔,却见慕容柔也正望着她,眼瞳里闪动的点点暗芒,看得她微微眯起眼眸:慕容柔这是要做甚么?
“慕容柔用心叵测,设想、坑害我哥,这大牢,她坐定了!”慕容雪斩钉截铁的说着,看向官差:“两位官差大哥,别愣着了,抓人吧。”
杜氏一噎,胸中肝火翻滚,却想不出合适的来由辩驳。
“感谢娘!”慕容柔高悬的心刹时放了下来,不着陈迹的松了口气,在官差的押送下,缓缓走出了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