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听后气消了一半,但是转念想想却又感觉不对,便又出身问道:“她要男装做何用?”
飞鹰想了想后又摇了点头道:“这个飞鹰就不得而知了,但是能够肯定的是裴蜜斯是要出府,至于出府去是做甚么飞鹰也无从而知。”
男人一身黑衣轻身落下,恭敬的对着裴安晴拱手道:“裴蜜斯安知小人在树上的?”,裴安晴闻言立马轻笑道:“这夜晚蚊虫确切多,起先本也没有在乎,只是你家仆人来的第二天你在树上打蚊子,刚巧闻声了罢了。”
这下树上的人再不甘心也得出来了,说实在的每天趴树上喂蚊子也实在不好受。
男人一脸的惊奇,本身是记得的,那天本身如平常普通在树上监督着这裴蜜斯的一举一动,但是就有那么一只蚊子在本身身上不走,忍的脸上都起包了无法之下便悄悄的拍了一下,这声音是极小的,因为本身压根没用多少力道,这裴蜜斯的听力、不该该说是灵敏力也太强了些。
裴安晴一脸的如有所思,本身来到这个朝代也差未几三月不足了,除了上一次去了一次皇宫外,其他的本身硬是一次门也未出过,是时候出去转转,熟谙熟谙路况了。
裴安晴笑道:“这你就不消操心了,好好的帮我守着便好,隐士自有奇策!”
飞鹰出了裴府便一起赶往晋王府,悄无声气的走到南宫烈的书房外悄悄的叩了叩门道:“主子,飞鹰有事禀报。”
南宫烈听后顿时不悦了,心想她出府去干吗?还要男装,神奥秘秘的,莫不是等不及本身,想有所行动?随即南宫烈又摇了点头,裴安晴毫不是轻举妄动之人。思考半天后南宫烈才道:“随了她的要求,你暗中跟着,谨慎庇护,她去干甚么见过甚么人都照实汇报。”
南宫烈一听立马让他出去,只见飞翼是一脸的尬尴之色,南宫烈猎奇道:“不是让你在裴府看着,没本王的号令不准私行分开的吗?如何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