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您骗我,您得赔偿我的心灵丧失,想当初我是那么地信赖您,可成果您却把我给卖了。”
纪君阳想了想,一本端庄地说,“是能够考虑今后给每个月女员工多放两天假。”
中午,两人约在中餐厅,要了间高雅包厢,上的是淮南菜,由新任的一名良庖亲身主理,味道比上一任的要超卓。吃到半途的时候,高翰文抿了口小酒,欲言又止。
“纪君阳他欺负你了?那小子明显承诺我要好生待你的,如何能够言而无信,臭小子,下次再也不帮他了。”高翰文装腔作势地哼道,他是过来人,哪会看不出千寻现在过得正津润着。
“那好,您稍等,我顿时过来给您作汇报。”
“叨教纪总裁,纪氏的女员工有例假吗?”
千寻眼睛眨眨,“我是说现在事情不做也饿不死,可我有说不做吗?”
“好好好,请你吃大餐。”高翰文大笔一挥,半开的办公室大门掩不住他开朗的笑声,引得内里的秘书直探头往里看。
“我这是体贴你。”
“你想行刺亲夫啊。”纪君阳半眯着眼睛,似是还在半睡半醒之间。
自从跟老高总熟谙后,她和他之间的相处,仿佛有点没大没小,以是一进门,她也没大形象地在他面前大咧咧地坐下来,眼睛假装气鼓鼓地,“高总,您这是越老越八卦了呀。”
“我不管,您明天必须请我用饭。”
那一次他昏倒在街头,她送他上病院,她觉得只是白叟身上的一些常见的浅显弊端罢了,如何眨眼间就变成了癌症了?
“在。”
“这个我晓得。”纪君阳有跟她提及过,并要她不必劈面前这个白叟心胸芥蒂。
“你好,哪位?”
“没有了没有了。”高翰文从速摆手。
“您有甚么话,就直接跟我说吧。”千寻见他如许,实在别扭。
“晓得啦。”尾音未落,千寻已翻开车门跑门,再转头时对他嘻嘻笑着挥手。
“为甚么呀?”高翰文笑问。
“阿谁,纪君阳实在找过我不止一次。”前前后后加起来,怕是够数一只手的指头了,并且每一次都是亲身前来,从不假手于助理,可见诚意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