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浮欢内心别提多委曲了,明显做错事的人不是她,她却要替别人背黑锅,还被罚站,而祸首祸首却在一旁,笑得不晓得多高兴。
李奕晫一脸莫名以是,指着冯太傅远去的身影,对温浮欢道:“那老头儿方才是甚么意义?是在……鄙夷我吗?”
薛锦华淡声叮咛,浅笑看向温浮欢,酬酢道:“听闻你昨日进宫,本宫便想着寻个时候,让你过来坐坐!”
“多谢娘娘!”
“微臣是殿下的侍读,殿下犯了错,便是微臣做事不力,微臣理应受罚!”温浮欢言之凿凿道。
她当即叫苦不迭,偷偷瞪了李奕晫一眼。
他伸手指着温浮欢,“你,到外头罚站去!”
临出门前,她见到冯太傅已经向火线走去,而底下则响起别的皇子的暗笑声,多数是在幸灾乐祸。
公然,太子侍读的确不好干。
温浮欢站起家,低头应了声“是”,便起家走出了书院。
许是见她向李奕晫使眼色,老太傅哼了声道:“你看他做甚么?老夫问你话呢!还不快照实答复老夫的题目!”
温浮欢算是看出来了,这李奕晫就是有病,别人越是敬着他、顺着他,他越是不屑一顾,反倒是那些敢顶撞他,和他对着干的人,他恰好变着法的奉迎!
说话间,一个眉清目秀的宫婢端了茶水上前。
晓得锦岚宫里有旁人的眼线,温浮欢在礼数上便谨慎了些。
看着老太傅被气得不轻,温浮欢暗道:不至于吧?李奕晫写得那句话当然不成体统了些,但也不至于把太傅气成这个模样吧?
李奕晫还想说些甚么来劝她,冯太傅已经夹着书,从书院里走了出来,看到相对站着的两人,不由叹了口气,又摇了点头,迈步分开了。
“你看你,你明显就是活力了,还嘴硬!”
这个凶险奸刁的太子,的确是把她害惨了!
温浮欢昂首瞥了李奕晫一眼,不再理睬他。
温浮欢先反应过来,擦了擦脸说:“殿下说话就说话,做甚么脱手动脚?”
“哎,沈欢,你但是本太子的侍读,竟然敢丢下本太子,本身先走?你这架子也未免太大了些吧?”李奕晫追上前道。
如此想来,她昨夜该早些踢那一脚,没准儿还能救下那名宫婢的性命!
温浮欢接过青瓷描花的茶盏,用盖子拂去浮在翠绿茶汤的上的茶叶,浅啜了一口香气四溢的清茶。
“没有,微臣是殿下的侍读,天然要事事以殿上马首是瞻!”温浮欢别过甚,拉着一张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