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等人分开后,其别人也各自散去,只剩下薛莫景忿忿的站在原地,脸上尽是不甘心的神采。
提及来,也是长孙冽太沉不住气了,如果他不那么急于置温浮欢于死地,便不会在话语中暴露马脚。
闵王把持木制轮椅,来到赵副统领面前,向他点头表示后,道:“是本王让尹舟悄悄去寻了赵统领,交给了他这个瓷瓶,并让他把搜出瓷瓶的处所说成是沈公子的帐篷,好引出真正的幕后主使,只是没想到那人会是你!”
“恭送皇上、皇后娘娘……”其别人躬身道。
长孙冽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温浮欢被抓的场面了。
“那我们就这么放太长孙冽了?”
温浮欢收回视野,望着他笑道:“有人会替我们清算他的!”
温浮欢垂眸轻笑,拿过赵副统领呈上来的红塞瓷瓶,气定神闲的道:“华太医只说这瓷瓶中放的乃是合欢散,长孙少爷又是如何必定,这此中必然是燃情粉呢?”
长孙皇后和乔淑妃忙在身后跟上。
长孙冽晓得求皇上是没甚么用了,便转而去求长孙皇后。
长孙冽舔了舔枯燥的唇,只觉清楚是三伏天,可盗汗却浸湿了他后背的衣衫,让他如置身冰窟般冷彻入骨。
“你觉得是谁想放过他?”温浮欢不答反问。
长孙冽闻言,神采倏然惨白,跪着的身材瘫坐在了地上。
长孙冽睨着死光临头的温浮欢,眼神中难掩对劲和幸灾乐祸。
“什…甚么?”
薛莫景不想就这么便宜了长孙冽,正欲出声,却被温浮欢住了衣袖,并在他看过来时,对他摇了点头,表示他不成轻举妄动。
长孙皇后这招以退为进用得恰到好处。
“皇、皇上,皇上饶命啊!末、末将只是一时胡涂,才做了此等错事,皇上……”
皇上轻拍乔淑妃的手,安抚道:“淑妃放心,瑶儿也是朕最心疼的公主,朕决然不会轻饶了想关键她之人!”
但是温浮欢脸上却并未闪现出惊惧和惊骇的神情,乃至没有一丝不测,只是一样回视着他,垂垂展开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好了,折腾了大半夜,朕实在疲惫得很,想必你们也是如此,都散了吧!明日还要持续赶路呢!”
她走到长孙冽身边跪下,伏身向皇上行了一个大礼,道:“皇上,是臣妾教弟无方,才使得冽弟犯下如此大错,臣妾甘心同他一起受罚,还请皇上降罪!”
“是皇后娘娘吗?还是别的甚么人?”温浮欢点头道:“不,都不是,是皇上!是他不想因为这件事,就把一个股肱之臣的儿子、一个军中武姑息此斩了,而长孙皇后也不过是猜中了皇上的心机罢了!”
不等他把话说完,便被乔淑妃一脚踹倒在地。
但是他还是不断念,膝行到皇上脚边,目光诚心道:“皇上,您要信赖末将,末将真的甚么都没做,那药瓶……那药瓶不是从沈欢的帐篷里搜出来的吗?下药之人是沈欢才对!和末将没干系的!”
“是!”
“你刚才做甚么要拦着我?长孙冽做的这事儿,死上一万次都不敷,如何能这么等闲的就放过他呢?”
“皇后这是做甚么?事情既不是你做的,你也并不知情,朕如何能连你也一并惩罚了呢?”
她转头看向皇上。
赵副统领带人上前,把长孙冽押了下去。
他瞥了眼跪在地上的长孙冽,固然还是冷着脸,但心底的气愤却平复了些许。
“我、我、我也是猜想的!像你这般心机暴虐的人,用的天然也是药性狠恶的合欢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