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不再辩论,眉眼间浮起淡淡的讽刺,冷哼道:“是,我承认我另有目标,但是我这么做错了吗?我忍辱负重、苟延残喘十余年,所求不过一个皇位罢了!何况,这个皇位本来就是我的!是他――”
但是,秦琅底子不听他的解释,而是定定的望着他。
“为甚么?你为甚么要那么做?你明晓得欢儿是我的未婚妻,是我此生独一敬爱的女子,你如何还想要置她于死地?”
“寒笙,你别信赖他们说的话,当年的事情是先太后和长孙瑞一同策划的,皇兄他不成能不知情!他现在所做的承诺,不过是迫于命悬一线,不得不向你包管!我敢说,只要你本日饶过他不死,他日他必然会找借口撤除你!”闵王亦振振有词的道。
闵王像是俄然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忍不住抬头大笑了起来。
“但是这并不抵触不是吗?不管我的目标是甚么,我都在不遗余力的帮你不是吗?”
他感觉那些人必然是在用心歪曲闵王,好教唆他们表兄弟之间的干系!
李贞曜来到闵王面前,神情诚心的望着他。
“包含捐躯我敬爱的女子?”
可现在一样的话,从温浮欢嘴里说出来,却由不得他不信了!
但是他被捆得死紧,不管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闵王手里的利剑闪着寒芒朝他刺过来。
“你想一想,你们顾家一门忠烈,令尊更是宁肯被人冤枉背负叛国骂名,也不肯造反,他是气力不敷吗?他是手里没有兵将吗?不,都不是!他只是不想顾家人今后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你们是乱臣贼子!”
“秦琅,国不成一日无君,还请你三思而后行!”温浮欢当真道。
听到闵王的号令,他们看了看秦琅,又看了看闵王,一时不晓得该如何做!
“欢儿说的都是真的对不对?自始至终,表兄都从未至心想要帮我报仇,更不在乎顾家是否能沉冤昭雪是不是?表兄一向以来的目标……都是皇位!”秦琅神情绝望的道。
只见围观的百姓自发的向两侧散开,一个身穿茶青色锦袍的男人轻身跃上了台面,身姿英挺,面庞漂亮,不是李贞曜还能是谁?
他们说在关头时候,是闵王把温浮欢推了出去,让她代替薛锦华,以皇贵妃的身份服下了定西侯奉上的毒药!
不,他不能这么等闲就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