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抬手拂太小乔的总角,笑道:“我们家里只要兵法,闲时读来非常风趣,就是把婉儿教得像个小子,倒是我这做姐姐的不是。”
孙策岿然不动,拉过大乔的纤纤玉手攥成小拳,在本身胸口重重锤了两下。大乔不由惊叫:“你干甚么……”
大乔欲将孙策推开,却使不出一丝一毫力:“你快让开……”
周瑜未想到,孙策天不亮将他唤醒,竟然是为了大乔的事,他掀起锦被,歪身躺下,背对孙策不再理睬。
不知孙策为何俄然唤本身的闺名,大乔小脸儿一热,低头未应。
小乔小嘴一撅,将书卷丢到一旁,百无聊赖道:“姐姐还说呢,还不是姐姐教我识字,教我看兵法?现下怎的又嘲弄起我来了?”
小乔这一席话无疑戳中了周瑜心中的隐忧:未想到孙策一旦动情竟手腕全无,如果再做错事,定要迟误路程,如此迟延下去,到底甚么时候才气到庐江呢?
看孙策这般挤眉弄眼之态,周瑜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清清嗓子,叩门道:“小乔女人可在?”
虽是四方小城,却南北融会,八方通衢,商旅来往麋集,门庭若市。昨日夜里,四人投宿城中堆栈时,只剩下最后两间配房。
四周尽是莽夫壮汉,时有奸人觊觎小乔仙颜,欲上前来趁乱揩油。周瑜左抵右挡,顾此失彼,干脆将小乔护在身前,保持着一拳的间隔。
大乔的脸儿刷地红透,又羞又气道:“你这丫头瞎扯甚么?我那里有效战略算计他?”
听到周瑜的声音,小乔拍案而起,走到房门处却又绕返来对着铜镜理了理鬓间的碎发。大乔从未见太小乔如许,忍笑上前翻开了房门。
小乔明眸骨碌一转,掩口笑道:“姐姐也不白看啊,兵法用的炉火纯青,一招 ‘声东击西’,就引得孙伯符发了狂,好生短长呢!”
周瑜洗漱伏贴,坐回案边对孙策道:“混闹了这么多年,终究见你端庄几分,连本日倒的茶都像醋一样,酸人得很。只是我也没有甚么奇策,唯有 ‘抓紧’二字送你,你若不抓紧,就等着喝大乔女人的喜酒罢。”
孙策心领神会:“那就遵循原打算,你用美女计,把我妻妹领开,让我跟大乔女人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