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伏锦传 > 第十七章 十面埋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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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江既破,另一边的当利口的于糜见横江方向火起,刚要率部救援,未推测半路就被程普带领的两千人截杀。程普身先士卒,如同猛虎下山,那于糜还没来得及命令撤退,就被程普的三板斧撂翻上马,死于乱戈之下。如此,刘繇留在江北的权势,刹时就被孙策部剿灭殆尽。

“我不俊了?如何能够?”

周瑜这副态度,刹时剿除了鲁肃体内熊熊燃起的八卦魂,他扁了扁嘴,又问:“伯符那小子现下到那边了?如果渡江,你是不是也该去帮他了?”

是日一早,周瑜同时收到了从父与孙策的来信,事关严峻,一贯气定神闲的人儿拆起信来竟有些手忙脚乱。鲁肃才从筑坝现场返来,他浑身泥浆,坐在廊檐下褪了鞋袜,看周瑜还是是一副纤尘不染的模样,他气不打一处来:“我说公瑾啊,你我一起上的堤坝,如何你身上就一点也没脏?你是飘着走路吗?”

乌江岸畔一夜,自落日西下至银河鹭起,再到启明星高悬,孙策抱着熟睡的大乔,在亭中坐了整整一夜。

保卫牛渚营地的兵士们见此奇景,纷繁咂舌,直到将领命令“放箭”才如梦方醒。而这时,孙策的“水缸计”就阐扬了另一关头的感化。只见兵士们看到营楼放箭,当即钻回了水缸中,头顶的盖子挡住缸口,密不通风,任凭守军的箭矢如何狠恶,都只是打在水缸上弹入江中,缸中人毫发无伤。

与守军的懒怠截然相反,缸中孙策下部兵士皆奋力划水,一刻也未曾放松。

周瑜当真看信,底子未听进鲁肃这阴阳怪气的一席话。鲁肃见他如此寂然,打趣道:“哟,看的这般当真,是小乔女人给你写的信罢?”

河岸绝顶传来一阵打马声,孙策回过神,只见周泰远远策马而来,及至五十丈外,他上马疾走,决计抬高嗓音却腔调冲动:“少将军,成了!”

本日吕蒙立了大功,本该受赏,此时却触怒了孙策,他悔不当初,顿时耷拉下脑袋,少气有力应道“是……”

可周泰却并未收敛目光,还是盯着孙策的头顶,嘟囔道:“少将军不俊了。”

昨夜奇袭大胜后,全军士气高涨,磨刀霍霍。孙策换上军装短褐,戴上金盔穿上银甲,十二锋银枪一挥,直指南岸的要塞:牛渚。

孙策顺着周泰所希冀去,只见那驾车之人恰是本身帐外的近身保卫,此人诚恳忠诚,实足可靠,周泰选他,自是妥当。及至近前,有一十六七岁的少女跳下车来,对孙策施礼道:“蒋氏新妇,见过少将军。”

周泰见孙策似是苍茫,赶快解释道:“少将军,这是阿钦的媳妇,专门来伴随少夫人的。”

待弓箭手换箭之际,缸中兵士们当即顶着缸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出,手持直刃环刀杀向牛渚营地,一时候喊杀声震天慑地。

回想起昨日乌江边上大乔含泪与本身对拜六合的一幕,孙策只觉心口仍在发疼,仿佛四百年前上演霸王别姬的不是别人,而是宿世的大乔与本身普通,狂喜与悲壮交叉在心头,盈盈一夜,挥之不去。

众将本都在忍笑,听了吕蒙这话,再也忍不住,皆笑了起来。

吕蒙手疾眼快,也不管僭越与否,大步上前抬手从孙策束发间拽出了好几段水草,捧腹笑道:“少将军的头……活像墩布似的……”

庭前落花如絮,日光融融,周瑜终究回过神来,嘴角出现一丝含笑,比巢湖秋色更夺目刺眼:“清算渡口那几个登徒子,伯符应是易如反掌。不过,我现下,确切也该解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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