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妹这是在鞠问我吗?夫人也是这个意义?”张元卿换了个称呼,又看向郡守夫人。
张元卿面对指证岿然不动:“孙婆子,凭你的一番猜想,就要证明是我灭了楚氏满门不成。”他生的漂亮刚正,现在凛冽有威:“你就不怕是上官青冥恨我娶了夫人,特地如此解释,好让我伉俪反目?”
至于他苦心运营多年的好名声当然也会荡然无存。
不愧是中州第一大师族之主,巧舌如簧,不下九妹,不过他却小瞧了九妹几人的筹办。
张元卿笑笑:“你们说我追杀上官青冥,又有何证据?你们说我负心在先,又有何证据?孙婆子,你因一己之私便指证我是殛毙楚氏一门的凶手,若真如此,我为何还要留你至今?”
女孩子笑笑:“很好,既然张家家主与上官青冥有旧情,又为何丢弃老婆,另娶她人,张家主,你能够给这孩子一个解释吗?”
“替父报仇?”张元卿扬了扬眉。
这个姓可不常见,凡是姓此姓的都是有些职位的大师族,而最驰名誉的莫过于上官神医一脉。
“孙婆子是因为设想谗谄小尚与我,才被贬到私园去,是也不是。”
“你!”张元卿心中暗恼,这丫头可真短长。
九妹也恰是发觉到他言辞当中的遁藏才特地抓着此事不放,没想到歪打正着,抓住一个比楚家灭门案还要令张元卿惊骇的事。
“没错,我就是上官神医一脉,我本日来就是替父报仇!”上官仇怒喝,指着张元卿,目中肝火汹汹。
“红衣小少年,这少年是红衣小少年呐!”白露郡位于北河郡上游,天然有人传闻过红衣小神医的事。
郡守夫人当然不好直言,只能打个圆场:“张院主的私事我们自不该过问,可事情闹到这个份上,还请院主给个交代,也好圆过此事。”
女孩言辞咄咄,掷地有声:“张家主若能解释,缘何做此抛妻弃子之事,就能证明本身是否就是追杀上官青冥之人了。”
“上官仇?”人们喃喃,终究有反应快的人霍地昂首:“姓上官?”
夫人此言中肯,张元卿也挑不出弊端,面对一众睽睽之目,他沉吸一口气:“好,当年并非是我丢弃上官青冥,而是上官青冥负气而去,我还曾前去寻她,恰是寻到楚家才撞见了灭门之事,至于仇敌是谁,这就要问上官青冥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