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也气得够呛,明显是夏文静本身没本领,替夏子瑜背锅落到这步地步,凭甚么怪到自家蜜斯身上。
“贱人,我要打死你!”夏文静再也绷不住,不顾身后丫环的禁止,直扑上来,形同疯妇一样抓向九妹的脸。
“你!”夏文静固然颠末此次磨砺,心性成熟很多,但终归不是夏九妹这终究嘴炮的敌手,一句话便被调侃得七窍生烟:“你少对劲,你这个卑贱的庶女!”
只见她面色平高山伸手,将一旁通铺上的破被扯下来丢到地上,又踹了一脚,让地上独一一个幸存的破碗撞倒墙边,摔得稀碎,一边轻笑:“我只是想请你帮我,砸一砸这破屋子罢了。”
没想到她日夜谩骂,终究把夏文姝盼倒了台,却上去了一个更让她嫉恨的人。
夏文静踹开门,就见夏九妹端着一个旧碗饮水,神情模样都同她刚被林氏砸晕后那日一模一样。
夏九妹倒是见惯不惯。
“木青,别说了,五姐姐今后能不能回家还得靠雕女美言,她那里会说夏子瑜的不是。”九妹拍了拍木青的肩,没想到木青哭得更大声了,好似要替九妹把委曲都哭出来一样。
寻灵境的掌风不过就是鼓励四周灵气,还是是风,只要祭司境才气透过掌风,将法诀之力的麻痒痛感打入人体内。
“你胡说甚么!”夏文静也怕了,这类话可不是能胡说的。
夏九妹等的就是这一刻。
夏文姝不想在这屋子里睡了吗?
夏九妹这才反应过来,木青不是在和她唱双簧,而是这傻丫头真的在替她委曲。
“你!你甚么意义?”夏文静猜疑止步。
九妹眉头一挑有些惊奇。
就像被一向跟在屁股前面的小丑俄然踩着头顶,跃上了你一向可望而不成即的宝座一样,抓狂。
九妹暗笑,这小丫头倒是和她共同的挺默契。
木青则委曲地咬住下唇,蜜斯好不轻易发作出了惊人的天赋,却再次从云端跌落,她该多悲伤呐。
耳边还响着木青的尖叫,她就已经偏过身去让夏文静扑了个空,却没想到夏文静扭头奸刁一笑,一道掌风擦肩而来,女孩子只觉到手臂上一股酥麻令她低声痛呼。
“没甚么意义啊,我就是俄然发明五姐姐在这儿过得挺津润,就想问问方主事,是不是感觉二房血脉要贵于长房,奉常高于巫王呢。”
夏文静听得一愣,夏文姝竟然学会服软了?
“哼,时移世易,九妹还是这么落拓安闲。”夏文静出言调侃:“哦不对,是十妹了,呵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