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指责她本身负气往上扑,才被撞破头的?
林氏立即看向夏文姝,那目光不言而喻。
夏永清冷哼一声,若夏文姝还算是贪玩不肯勤奋,那全部夏家的后代,恐怕没有一人能说是当真学过了。
不过夏文姝生性怯懦,这些年受了谁的委曲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并不敢跟夏大老爷告状,何况林氏还是她的亲生母亲,只怕说了也没人信。
夏文姝看得出,连林氏也开端起了狐疑,机会刚好。
一屋子的气温突然冷了下来。
他一贯是晓得林氏对夏文姝的严格要求的,慈父严母倒也无可厚非,但林氏偶然未免过分了。
何况他也不是长年在后宅带着,并不能一向事无大小地照顾到女儿。
“是真的,父亲。”夏文姝当真道,林氏这才松了口气,算这只白眼狼另有点知己。
如何看,这夏文姝都不像是她的孩子。
“行了,有下人在这儿,像甚么话。”夏大老爷一发话,林氏立即收了腔儿。
而夏文姝也晓得,敲打到这儿就充足了。
女儿能获得林氏至心的喜好,才是悠长之道。
“到底是如何回事?”他冷着脸问。
“不要紧的,姝儿,你好好养伤,父亲明日再教你一回……”夏大老爷的话还没完,就听女孩子蚊子般弱的声声响了起来:“不是的。”
夏永清也是面色不佳,长房嫡女是夏家的根底地点,即使这一代出了君山神女,恐怕不能被选去奉养巫王,但仍然要传承下去,不容有失。
“母亲还不都是为了你好。”林氏见她还不说话,已经开端抹眼泪。
夏永清暖和一笑,女儿肯谅解是最好,毕竟母女哪有隔夜的仇。
夏文姝说得字字情真,连林氏也微微动容,莫非是有人用心要用这件事算计本身?
“甚么?”夏永清惊奇道,连身后的林氏也震惊地瞪起了眼,这丫头还敢告本身的状不成?
“但是父亲,女儿不是成心要撞上去的,”夏文姝俄然反抓住父亲的大手,即使有夏家的引灵诀庇护,他拿惯了刻刀的掌心还是有一层薄薄的茧,让人感受厚重,安稳。
“不是母亲说的那样,”夏文姝文文弱弱地虚着音:“我的伤不是母亲说的那样。”
一想到此,夏永清的脸立即黑了几分:“荒唐!姝儿头上的伤就是你砸的,莫非你觉得我不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