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信不信,这个引诱我们不能回绝,不是么。”夏沙曼懒洋洋地趴在枕头上,摸出被褥底下的书籍翻看起来。
皇上啊!这么肮脏的一个东西――昨儿还在别人身下承欢,您老如何就不择口专挑这个时候动手啊~~~好歹也得洗刷个几天再让太医查抄看看有没有得了不洁净的病啊!
“服从。”想了想,他又弥补一句,“谢皇上不弃之恩。”
“那不是看在他昨儿救了我们的份上,又对我俄然那么好神采,就想摸索一二么。”夏沙曼好表情地解释。
这是一份名单。大周国执掌兵权的将领的名单。不过用的是黑砂国字体。
“嗯哼……陛下……轻些好不?你如许,压得我很难受……”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一种似痛似愉悦的声线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伴着床架子嘎吱的响声和人体重重摔在被褥间的闷声,直听得邓公公心肝肺都抽痛起来。
看着皇上殷勤小意地给质子夹菜,多是平淡好克化的食品,另有三样粥品一个甜汤给质子挑选,卫岚不由悄悄揣摩了:都说皇上暴戾狠辣,之前那两年也确切如此,后苑那群小娘皮……呸!那群伪娘们,被皇上清算得也够苦楚的,如何比来皇上转性子了?还是质子殿下的手腕高超?可惜刚才他没能偷看啊……
想想他那天大逆不道的话语,皇上没有究查已经是分外开恩了,他却不能再撩虎须,从速悄悄挪后些许,站到了邓公公身后。
未几时,食品终究摆上桌,质子殿下不负众望,带着一身伤痕懒洋洋的挪出来了。确切是挪的,脚步浮得很,一旁还需求小寺人搀扶着,显很多么的娇弱有力啊――前提是得忽视他那比人高出一截的身高以及不堪重负气喘吁吁的小寺人。
“嘶――轻点!”夏沙曼是真的痛,刚才一番行动,伤口又裂开了。
卫岚趁他不重视,试着朝寝室方向挪动脚步,邓公公背后似长了眼睛,一脱手就将人给拎返来,伸出食指快速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卫岚额头很快浮起一块红印,他泪眼汪汪的揉着额头,抱着脑门蹲下来,终究诚恳了。
少年暗唾一口,从床头小柜子的抽屉中拿出一瓶绿色琉璃瓶,翻开瓶塞,取出一根藐小玉棍,谙练地给王子上药。
呸!还是这个德行!公然是甚么都不穿!倒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