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的心漏跳了一拍,他看中丹凤公主?
陈氏越想越感觉对,腾的一下坐起来,道:“当年,你对她做甚么,引得梅氏要责她三十棍?要不是她命大,那里能挨得过来。”
如果两个儿子都尚了公主,岂不是一段嘉话?
“不是,你到底说些甚么呢?”叶德也跟着坐起来,一边悔怨歇在这儿,如果歇在妾侍房里,定然一觉无梦到天明,何来这半夜的折腾?
叶德睡得迷含混糊的,一时没听清,道:“甚么梅氏?”
陈氏便呵呵地笑,道:“如果你像三郎一样无能,才是真的长大了呢。”
太后欲待不见,又想她是叶启生母,天子对叶启寄予厚望,总说叶启是太子的股肱之臣,今后要靠他帮太子管理国度。看在叶启面上,也不能太萧瑟她。想了半天,道:“让她下午进宫吧。”(未完待续……)
自古以来,嫡宗子担当爵位。待得叶德百年以后,叶启袭了爵,他们* 这些兄弟便只能搬离卢国公府,成了旁支了。若没有陈氏闹着请立叶标,叶标会感觉立嫡长兄理所该当,但是陈氏这么一闹。便给他一种错觉,实在他也有担当权的,不过是看父亲给不给罢了。
都城勋贵多如狗,如果把卢国公府交到十郎手里,能像现在这般畅旺么?
陈氏却越想越感觉有理,气道:“这个狐狸精,还真把你们父子迷得神魂倒置啊。”
想到叶启身着驸马都尉的服饰必然都雅,她不由一口气堵在胸口。
叶标却没有陈氏考虑的那么庞大,眨巴着眼道:“儿子恍忽传闻父亲要请立三哥为世子,不知是也不是?”
连梅氏都被忘到瓜洼国了,何况当时只要十岁的小闲。梅氏暴病而亡后小闲到上房当差,叶德就没认出她来,可见对她没一丝印象。
三郎自小妖孽,三岁识字,五岁做诗,十岁已在天子身边厮混,却没想光临了临了,娶了一个如许的老婆。陈氏悄悄叹了口气,道:“你能支应起卢国公府的门庭吗?”
叶德像看怪物一样看她,半晌,道:“放着出息的儿子不立,转而立季子,你想让我当傻瓜啊?”
如果挨不过来,也就没现在这些事了,她的三郎也就能尚丹阳了。
叶德怫然不悦,道:“她是你长媳,你别一口一个贱婢的,像甚么模样。”
叶德却摸不着脑筋,道:“你说些甚么呀?”
梅氏已死了几年了,骸骨早化成白骨了,这时候提她做甚么?
而叶启既得天子宠任,又与太子交好,既是君臣,又是厚交,不管是天子在位还是太子即位成为新帝,都会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