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剪秋分开,叶德苦笑对叶启道:“柳氏可真善解人意。你挑人的目光比为父好太多了。”
不是每个月给他五千两吗?商队的分红,还得还郑国公的本钱呢。这么说,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柳大人赏了小的五钱银子,申明天休沐,过来贺世子、少夫人的喜。”
袖袖出去加冰,咋舌道:“那里敢要世子爷磨墨,还是奴婢来吧。”
叶启郎声道:“好。”
叶启笑道:“你忙你的事去吧,别在这里杵着。”
小半个时候后,剪秋在门外道:“世子,少夫人问可要传炊事?”
还是为了十郎。叶启脸上一僵,道:“十郎可曾去瞧她?”
又有小丫环来讲去柳府报信的小厮返来了,问小闲是不是现在见。
叶启奇特地问小闲:“你派谁去岳父家报信?”
这会儿已经宵禁了,不过拿着卢国公府的名贴,也不怕巡城标兵。小闲便坐下来写贴子,叶启在一边磨墨。
剪秋已退到门口,闻言回身施礼道:“少夫人说,国公爷平常喜好吃两杯,特地备了最好的美酒酒,只是这酒易醉,还请国公爷少吃一些。”
叶启笑着抱了抱她,道:“我就晓得我的小闲最会安抚人了。你是如何跟她说的?”
叶启回到启闲轩,小闲刚从上房返来不久,两人见了面,同时道:“如何样了?”
叶德的笑容僵在脸上。
叶启内心叹了口气,道:“休了母亲的话今后不要再说了,有甚么话说开就好,好生过日子才是。”
叶德没想到儿子没站在他这一边,怔了怔,道:“那婆娘给我机遇么?”
“病了,才请了薄太医。”小闲道:“又发了高烧。”
很快炊事摆了上来。
你是一家之主啊,说到底夫纲不振罢了。
想起小时候母亲早上要见府里的管事嬷嬷,还要见那些掌柜,下午要去同时勋贵的闺蜜那边走动,为的不过是把卢国公府支撑起来。传闻本来府里只要一百多人,渐渐增加到现在近千人,这么多人的吃穿嚼用,全由母亲一手打理。本身能挣钱,也只是得便的时候暗中帮扶一把,府里还是由着娘亲在支撑。这两年因为他,那些人不过给卢国公府面子罢了。
小闲想着父亲早晨不是读书便是看公文,也没那么早歇了,便道:“既如此,那就走一趟吧。”
堂堂男人,不说御妻无术,也不消长达二十年受老婆的气到这类程度吧?起码挣个分庭抗礼啊。
柳慎没想到这么晚了两人还过来,大喜,忙着要去煎茶,被叶启拦住了,道:“我们略坐一坐也就归去了,过两天再来瞧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