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嬷嬷上前,道:“有甚么事,由小闲向我禀报,我再向夫人禀报,可听明白了?”
有那不开窍的小丫环嘴碎,咦了一声道:“翠烟姐姐,你不也是二等丫环么?”
小闲淡淡道:“关柴房三天。”
小闲道:“夫人让我等谨慎极力奉侍。”
以郎君的出身品德,正妻必然是天仙般的人物,虽说没有娶妻先纳妾在纨绔中是常事,偏生郎君又不是普通的纨绔,天然不会先纳妾了。
“小闲好大的威风,莫非我经验小丫环也不可?”翠烟嘲笑道。
既要照顾到叶启的爱好,又得穿出卢国公府的脸面,最首要的是,还得卖力奉侍叶启穿衣,小闲真的不介怀吗?
剪秋叹道:“郎君也有郎君的难处。”
剪秋柳眉一竖,喝道:“反了你了!”
丫环仆妇们早在院中按品级站好,院中酷寒,有人不免低声抱怨,身边的人少不得提示:“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谨慎些,可别让她把火发你身上。”
以是,小闲把差使重新分派,由剪秋卖力这一块。
只是,毕竟还是要与郎君别离,今后不在同一个院子,相见就没有之前那样便利了。
一样是二等丫环,也分个尊卑,现在小闲代行一等大丫环的权力,谁敢没大没小伸手向她头上抓去?
“郎君为我作主啊。”翠烟扯开嗓子喊。就算郎君护着小闲,能恶心恶心她也行啊,如果这么一闹能惹得郎君对小闲恶感,那就赚到了。
可惜,叶启的眼睛自始至终没有望向翠烟这边。
既然母亲没有因为传言难堪小闲,他天然放了心。
小闲躬身应是,转头对仆妇道:“把她的嘴塞上。”
翠烟沦落到卖力后园树木的办理,已经不能进叶启的屋子了,偏生小丫环是卖力跑腿的活计,与翠烟八竿子打不着。
锦香分开,翠烟成了二等丫环,堂堂卢国公的嫡宗子,身边连一个一等大丫环都没有,那如何成。陈氏原想指本身身边得力的大丫环冬雪过来,无法叶启对峙不肯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