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黎绍张了张嘴,可话到嘴边还是改了口:“你感觉好就好,如果内心不痛快,就来找我。”
“没有这个筹算?”黎绍挑眉,“青予,你是桓家的独子。三年前还不急,可现在你也不小了。”
眼看着解元世越窜越高,黎绍感觉桓致和解钧之间或许该有一个了断了。
趁着桓致遵还是例进宫陪黎绍说话的工夫,黎绍又把桓致带到了后宫里鲜有人去的偏僻处所。
桓致摇了点头:“不敢说,怕连亲人都做不成,也不能说,不管他接管还是不接管,都是要难堪的,毕竟……另有元世,更怕他是昧着情意姑息我,以是还是不说了。能像现在如许理所当然地住在解府里照顾他、照顾元世,我就心对劲足了。”
桓致笑笑,接着说道:“殿下本日是想再逼我一次,好让我看清本身的情意吧?让殿下操心了,我已经想清楚了,不管启事是甚么,事到现在,我这内心大抵也装不下别人了,这后半生就守着那座解府,护好那小我。”
桓致还年青,若只是把解钧当作是亲人,那大可不必如许担搁本身的幸运,对解钧来讲亦是如此。
桓致没有急着答复黎绍,只是转头看着黎绍笑,笑容里是黎绍从未见过的满足和和顺。
桓致笑了笑,泰然又沉稳地说道:“一向没跟殿下说,是感觉殿下大抵早就已经看破了,在我还没有发觉到本身的情意时,殿下就该猜到了,细想这几年殿下的一举一动,真的是马脚百出。”